皇龍庭的時候接到過閆青菜的一條簡訊,他當時正準備回簡訊的,但是被祁寶寶打進來的電話給搞忘記了。
想起閆青菜在簡訊中說她坐飛機回家辦事,週末心中猛的一緊,脫口而出:“難道青菜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聽了週末的話,彗雪明顯也楞了一下,櫻唇輕啟,然後又閉上,顯然,她是想告訴週末什麼事情的,但是,最終沒說,頓了頓,她氣呼呼地嘟了嘟嘴,說:“誰要告訴你這個不負責任的傢伙!”
“彗雪,你快告訴我,青菜到底回老家做什麼。”週末見彗雪欲言又止的模樣,越發不能心安。
就在這時候,路帥傑出現了,而彗雪也在路帥傑出現的時候離開,週末只得暫時把心頭的擔憂壓下。
筆挺的銀白色西服,鼻樑上架一副價格不菲的金絲眼鏡,斯文的路帥傑走到哪裡都能吸引人的眼球。
不過,他今晚遇到了對手。
穿黑色西裝的週末,個子不比路帥傑低,體形不比路帥傑的差,最主要的是,黑色西服黑色墨鏡的週末給人一種狂野的感覺,比起路帥傑的清秀文人氣質,更能讓女人尖叫。
所以,週末和路帥傑面對面站在一起的時候,六神的美女員工們,看週末的眼神明顯多過看她們的老闆。
“哈哈,週末老弟,幾個月不見,你賺大錢了吧,這身行頭,我看了都自慚形穢呢。”路帥傑和週末對視了差不多三秒鐘的樣子,然後突然大笑著張開雙臂把週末抱在懷裡,那熱情勁兒,就好像週末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樣。
將週末抱住後,路帥傑就不停地用手拍打週末的背心,以此表達自己的熱情。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實際上,他的雙手是用了勁的。畢竟週末和花敗樓在康音那一場生死鬥路帥傑也是在場的,週末能把花敗樓打敗,不管是運氣還是什麼,路帥傑都必須要小心謹慎地試探。
這也是路帥傑為什麼沒有趕盡殺絕,一舉把週末手底下的ac酒吧、阿嬌、香水這三個場子也奪下的原因,因為,他不知道週末的深淺。
路帥傑不是馬眼,自然不可能做那種逼得兔子急眼了咬人的蠢事,他更慣於使用懷柔的策略。
週末以為路帥傑是想當著六神棋牌室裡這麼多人的面羞辱自己,所以,感覺到路帥傑的手在用力拍打他的背心後,他也同樣張開雙臂把路帥傑抱在懷裡。
同樣是表達友好的拍打路帥傑的背心,週末這力氣就用得更大了,他不是喜歡走文人路線的路帥傑,他覺得路帥傑那種假裝文人的行為是偽君子,而他不一樣,他一直以“真小人”自居,既然是小人,趁機打路帥傑這種事情週末做起來就順手多了,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在路帥傑的背心,分明就是打人的架勢,當然,並沒有用暗勁,要不然,路帥傑未必能挺得住。
“哈哈!路老大,好久不見,兄弟想死你了!”
在旁人看來,週末和路帥傑摟抱在一起拍打對方背心的動作有點古怪,尤其是那些美女見了,更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她們甚至開始懷疑週末和路帥傑的姓取向……
路帥傑個子挺高的,足足有一米八,但是,偏巧不巧的是,週末比他高了幾厘米,也正是這小小的幾厘米,讓旁人把路帥傑當成了小受。
當然,這些美女之所以認為路帥傑是小受,當然不僅僅只是因為路帥傑比周末矮了幾厘米,更重要的是路帥傑拍打週末的動作太陰柔,遠沒有周末那種直接舉著巴掌用力拍來得霸氣,再有,路帥傑的衣著也把他的性別給扭曲了,和週末那身黑色的西裝比起來,戴金絲眼鏡、穿銀灰色西服,這不是小受嗎?
在搞基中,一個小攻,一個小受,作為男同胞,最喜歡充當的,自然是小攻,至於小受,那是偽孃的職業。
而且週末實在是太帥了,體形太完美了,尤其是和路帥傑的身體分開時摘掉墨鏡的動作,以至於路帥傑手底下那些美女員工都冠以他一個“大攻”的稱號。
與週末摘墨鏡的瀟灑動作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路帥傑那副代表了身價和地位的金絲眼鏡。
因為個子矮了週末一點,所以,路帥傑處處受制,週末抬手摘墨鏡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他的胳膊擦到了路帥傑的耳朵,所以,那副金絲眼鏡差點就被弄掉,可以想象,路帥傑的樣子有多狼狽。
路帥傑在週末身上沒討到好處,吃了暗虧的他也學乖了,下意識地退了半步,與週末保持著一定的有效距離後,他才繼續說話,依然是很和善的笑,但是,因為剛才的尷尬,這笑未免有些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