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款爺縱然有些心虛,這時候也不能表現出來。
在款爺看來,週末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小胳膊小腿的,款爺只需要再用幾分力,週末就扛不住了。所以,款爺見週末抬手將椅子接住,心中發狠,試圖將椅子再度高舉起來砸下。
但是,週末既然都抓住椅子了,哪能讓款爺輕易又奪回去的道理?
見款爺顧著腮幫子用力想要把椅子奪回去,週末淡淡一笑:“款爺?這名字誰他媽給你起的?老子聽著不爽,所以,你今天得認栽!”
話剛說完,週末手腕一沉,款爺手中的椅子就被他給搶了過來,沒有絲毫的停頓,椅子被週末高高地舉過頭頂,都舉到後腰了,下一秒,椅子狠狠地砸向光頭的款爺。
咣噹!
一聲悶響,款爺的光頭被開瓢,鮮血如同被大石頭激盪起的水浪,竄起老高。
咔嚓!
再一聲脆響,椅子從砸在款爺頭部的地方碎裂,不過,這脆響卻是從週末捏著的椅子處傳來的。
以週末拿著椅子的右手為起點,整把椅子頃刻間就破碎,根根寸斷,落在款爺的腳下,其中挺大的一塊砸在款爺的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