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包包遞給週末,“大哥哥,這個包包你先用吧,改天再還給我。”
包包裡有十萬塊軟妹幣,之前在六神的時候因為保險箱放不下這麼多,所以蘇小月就自作主張地將十萬塊放在了自己的包包裡。這時候兩人即將分別,蘇小月當然要將錢還給週末,她可不想週末把她當成是財迷。
週末瞟了眼自己身旁的銀白色鋁合金保險箱,頓了頓,說:“我一個大男人提著一個女孩子的包包算怎麼回事?而且待會我要扶阿偉他們回家,帶著包包不方便,你幫我拿著唄。”
“不行!”蘇小月很堅持,“親兄弟還明算帳呢,我可不敢給你保管。”
週末不是腦殘,他之所以說要讓蘇小月給他保管其實就是想試探一下蘇小月會怎麼做,畢竟,十萬塊是一筆很大的財富,至少對週末這位小青年而言是這樣的,因為那是他用自己的手指腳趾換來的。
如果蘇小月點頭答應替週末保管,週末自然會找理由拒絕,畢竟他剛和蘇小月認識,不會腦殘到因為對方是美女就不防範。
所以,蘇小月堅決不同意給蘇小月保管後,週末笑著接下蘇小月的包包:“那行,改天我還給你。對了,你現在這樣應該不會去六神上班了吧?也是因為我才讓你失業的,要是你不嫌棄,有時間打電話給我,我給你安排個新的工作。”
“真的?”蘇小月的眼中泛起一道金光,“那我明天就打電話給你!”
互相道了別後,週末再度打車回到小吃一條街的攤位。
此時阿偉等人已經恢復過來了,全都坐在二手面包車上,雖然還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當時理智已經恢復。
“老大,弟兄們還在打賭你回不回來了呢!”見週末從計程車裡回來,阿偉打趣說,“怎麼,你這麼快就和月美女辦好事了?”
“辦你妹!”週末見阿偉說話時一副色眯眯的表情,笑罵了一句。
確定阿偉還能開車後,週末坐上副駕駛,然後將保險箱遞給阿偉:“這是一百萬,你保管著,明天我們去註冊公司。”
“老大,你饒了我吧!”阿偉慌忙搖頭,“我之前保管幫會的錢已經被折磨得焦頭爛額了,我這人大大咧咧慣了,實在做不來財會,我看你還是讓嫂子做吧。”
阿偉口中的嫂子,自然就是女悍匪祁寶寶。
阿偉之所以服女悍匪,那還得從上次週末假死說起,週末假死的訊息是阿偉讓一個小弟傳到女悍匪祁寶寶的耳中的,那一個晚上,阿偉的電話都快被女悍匪打爆了,只要他一接電話就會被祁寶寶罵得狗血淋頭。
這也就算了,等確認週末沒死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女悍匪祁寶寶見阿偉一次就打一次,弄得阿偉心驚膽戰的。
阿偉確實不適合理財,之前在周青的ac酒吧,大傢伙總結白銀皇朝被搶的時候,週末就發現了,既然阿偉主動提出不管錢了,週末自然不會勉強。
蘇小月下車後,並沒有立即回舅舅家,她就那麼站著和計程車裡的週末揮手告別,直到計程車都跑得沒影了,她才轉身走進帝皇龍庭的大門。
一路上,她都在憧憬明天去找週末後會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哼起了歌:
“我站在屋頂,黃昏的光影,我聽見愛情光臨的聲音。微妙的反應,忽然想起你。這默契感覺像是一個謎。心裡有點急,也有點生氣,你不要放棄行不行。我在過馬路,你人在哪裡?這條路希望跟你走下去!最近我和你,都有一樣的心情,那是一種類似愛情的東西。在同一天發現愛在接近,那是愛,並不是也許!”
蕭亞軒的《類似愛情》,在帝皇龍庭霓虹燈貫穿的小徑裡,蘇小月輕聲哼唱出來,別有一番韻味。
就在蘇小月正憧憬明天的時候,手機響了,以為是週末打回來問自己到家沒有,蘇小月心中甜滋滋的,哪知道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路帥傑!
“這麼晚了,他打電話給我幹嘛?”蘇小月心中一突,但還是按了接聽鍵。
“喂,小月嗎?我是你阿杰哥!”
“路……路老闆……有什麼事啊……”畢竟自己今天站在了週末這邊,蘇小月說話的時候,明顯有些緊張。
“也沒多大的事,想讓你出來唱k。”
“我都睡覺了……”蘇小月挺為難地撒了謊。
要知道,蘇小月在六神棋牌室上班將近半個月的時間,路帥傑從沒有主動和自己說過話,更別談打電話約會自己,所以,蘇小月下意識地猜到路帥傑是為了週末的事情。
然而,讓蘇小月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