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繭。
他抓住阿偉的手後,任憑阿偉怎麼掙扎,也不能動彈分毫。
“呵呵!”將這一幕看在眼裡,週末淡淡一笑,下一秒,他單手撐著賭桌,一個縱步就跳到了大賭桌上,“張總,輸了就是輸了,你想黑吃黑?”
說話的同時,蹲在賭桌山的週末開始撿錢,一捆一捆地往阿偉手中的麻袋裝。
“嗯?”阿牛眉頭一挑,另一隻手突然化為巴掌劈向週末的面門。
“找死!”只顧著埋頭撿錢的週末都沒抬頭看一眼阿牛揮來的巴掌,那柄原本放在賭桌上的軍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到他的手中。
略微抬手,鋒利的刀尖直直頂在阿牛拍來的掌心,只差一毫米,阿牛的手掌就會被刀尖刺到。
阿牛大駭,因為他出掌的速度有多快,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可以說是快逾眼球。
然而,令阿牛想不通的是,明明前一秒還在埋頭用雙手撿錢的週末竟然會在下一秒就握著軍刀破了自己凌厲的一掌。
刀尖逼得阿牛揮來的巴掌頓住後,週末很隨意地將手中的軍刀扔在桌上,轉而繼續撿錢,他的手很巧妙,一次能抓十來捆軟妹幣,頃刻間,滿桌子六十捆軟妹幣便被他裝進阿偉拿著的麻袋中。
自始至終,他都沒抬眼看一下阿牛。
阿牛不甘心,頓了頓,再度揮掌攻擊週末,目標同樣是週末的腦門。
阿牛揮掌的同時,正好是週末將最後一捆軟妹幣放在麻袋中的時候。
阿牛自信,自己的這一掌必中,能夠打得週末從賭桌上滾下來。
但是,他失敗了。
週末雖然右手在往麻袋中放錢,但是,左手是空著的,幾乎是阿牛揮掌打來的同時,他也揮出了自己的左掌。
啪!
阿牛的手掌剛抬起來來,週末的左掌打中他的掌心,一聲脆響,如同被打了耳光一樣,異常清脆。
下一秒,阿牛整個人朝後倒飛而起,面部猙獰,顯然非常痛苦。但是,他另一隻抓住阿偉的手卻始終沒能鬆開,他打算好了,即使是被打得倒飛而出,他也一定不會鬆手,讓阿偉墊底。
但是,阿牛的想法再一次落空!
幾乎是阿牛倒飛而出的同時,本來蹲在賭桌上的週末突然站起來,抬腳,狠狠踢在阿牛抓著阿偉的那條手臂上。
咔嚓!
伴隨著骨骼斷裂發出的脆響,阿牛的手立馬變成了無力的稻草,阿偉輕輕掙扎便脫開。
至於阿牛,這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直接倒飛而出,狠狠砸在八米開外的牆壁上。
嘭!
同一時間,那名負責給張總拿裝錢的保險箱的保鏢一個縱步跳到了賭桌上。
和阿牛相比,這個保鏢明顯要矮瘦一些,但是,光是他從地上跳到賭桌上這一手靈活的動作就可以證明,他的武力值比阿牛的要高。
幾乎是跳到賭桌上的同時,這名保鏢便飛腿踢向週末,他使的是高彈腿,雖然個子比周末要矮上半個頭,但是,一腳飛來卻能到週末的額頭。
此時,週末剛剛飛腳踢掉阿牛的手,來不及收攏的腳一個橫掃,他的身體也整個矮下來,飛腿橫掃保鏢那條支撐著身體站立的腿部。
保鏢沒想到週末的反應速度和身體敏捷度竟然高到這種離譜的地步,他的飛腿踢空後,立馬感覺到危險的降臨。
但是,想要全身而退已經不可能。
腿部一聲劇痛席捲而來,那是週末飛腿的橫掃之力。
撲通!
用力支援身體的那條腿幾乎被週末踢斷,保鏢整個人被踢得從賭桌上跌落下來。
依然不看這位保鏢一眼,週末再度起身,整個人就如同豹子一樣衝向來不及站起來躲閃的張總。
頃刻間,站在張總身邊的路帥傑身體微動,似要幫張總攔截週末。
“路老大,別自不量力,惹毛了老子,連你也照打不誤!”不等路帥傑的身體有什麼動作,週末暴喝一聲。
武動的週末比豹子還要兇猛,路帥傑不可能看不出來,聽了週末這話,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
幾乎是週末暴喝的同時,站在賭桌上的他已經到了張總的面前,至於他的右拳,悍然飛出,直直砸向張總的鼻樑,當然,這一拳並沒有砸中張總,而是在距離張總的鼻樑幾毫米的時候突兀地停頓下來。
“啊!”
三秒鐘過後,那兩個原本坐在張總大腿上的女人發出尖利的喊叫聲,她們顧不上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