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剛動了一下就疼起來。
“你受了一點皮外傷。”週末放開捂著鄧紫薇嘴巴的手,然後說,“因為特殊的原因,我沒有把你送去醫院,眼下我要給你消毒,你能忍受得了疼痛不?”
週末之所以沒有送鄧紫薇去醫院,原因就是他之前準備把白鬼殺了。現在既然白鬼已經死了,他更不能送鄧紫薇去醫院,因為黑鬼、白鬼以及那三個保安的死亡肯定已經驚動了警方,週末如果帶鄧紫薇去醫院,讓醫院看出來鄧紫薇是中的槍傷後,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鄧紫薇聽了週末的話,頓了頓,重重點頭:“我不怕疼的,放心吧。”
看到鄧紫薇點頭後,週末這才將酒精、棉籤放到床邊。
鄧紫薇猶豫了一下,她將肩頭的衣領扯開,露出裡面的雪白。
香肩的上端此時被血塊覆蓋,微微發腫,也虧得鄧紫薇的身體底子好,要不然該發高燒了。
“準備好了嗎?”刻意不去看鄧紫薇香肩上掛著的那根黑色內衣帶子,週末用鑷子夾著一塊蘸了酒精的棉球,然後問鄧紫薇。
酒精對傷口消毒很有效,但是也很疼。
看著週末鄭而重之地將蘸了酒精的棉球遞到自己的面前,坐在床上雙腿微曲的鄧紫薇顯得格外緊張,頓了頓,她咬牙點頭:“嗯!”
“如果你怕疼,可以把另一隻手搭在我的腿上。”週末此時也是坐在床上的,說這話的時候,他將鄧紫薇那隻沒受傷的小手拿到自己的大腿上。
鄧紫薇的手剛放在週末的大腿上的時候感覺到一陣溫熱,男人身上才特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臉頰微醺。
就在這時,她的肩部傳來一陣冰涼,緊接著是火辣辣的疼,週末已經把蘸了酒精的棉球擦在她的傷口處了。
“啊……”疼痛讓鄧紫薇忍不住輕撥出聲,想必她也怕吵到外面的火流星,所以,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就好像是女人在做那件床上的事情時的輕吟,連帶著週末都感覺到了一種微妙的衝動。
“忍著點,我現在擦的是傷口的邊沿,先把血塊洗掉。”強壓著肚子裡的熱火,週末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鄧紫薇肩頭的受傷部位。
鄧紫薇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呻什麼吟聲有些蕩人,所以,她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子。
週末擦酒精的動作很溫柔,很有點為情人掏耳朵或者拔白頭髮的意思。
然而,酒精咬在傷口上的那種痛卻不是週末溫柔就可以抵消得了的,連帶著周圍的血塊,鄧紫薇肩部的傷大約有半個巴掌那麼寬,週末越是往靠近傷口的方向擦拭,她越是感覺到疼痛難忍,那隻放在週末大腿上的小手,從最初的僵硬慢慢變軟變熱,再然後就變得有力起來,五指掐著週末的腿部,白淨的手背上青筋暴露。
終於,週末把傷口周圍的血塊都擦掉,露出被子彈擦傷的地方,有小指粗細的傷口,因為血塊被清理,所以鮮血再度流出來。
“忍著點,接下來是最痛的時候。”週末鄭而重之地說了這句話後,將一塊剛剛蘸了酒精的乾淨棉籤貼在了傷口上。
“嗯……”鄧紫薇呻什麼吟出聲,聲音比之前那聲引人遐想的還要魅惑,而她那隻掐在週末大腿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到了週末的雙腿中間。
好巧不巧,不輕不重地隔著褲子碰到了小週末。
第202章 竟然敢偷吻我
鄧紫薇的香肩特別誘人,尤其是把半邊領口扯開後,不僅能看到香肩的雪白肌膚,再有就是肩部掛著的一根黑色的內衣帶子,順著那根帶子和微開的領口,她胸前的飽滿若隱若現。
當然,最讓週末心癢難耐的是鄧紫薇放在他腿上那隻小手,週末擦酒精的同時,那隻小手就在他的腿上游走,雖然遊走的幅度不大,偶爾還輕微掐上那麼一下子,但是,就是這種近乎於被異性撫摸的感覺讓小週末很沒有節操地挺起來了。
所以,鄧紫薇的手在不經意間碰到發硬的小週末時,整個人都變得僵硬起來,電光火石間,她慌忙把手縮回去。
同一時間,週末用鑷子夾著的棉球也壓在了鄧紫薇的傷口上。
如同螞蟻啃咬的刺痛讓鄧紫薇再一次失去理智,她那隻剛剛縮回去的手再度放在了週末的褲襠上。
隔著週末下身的褲子,那種硬邦邦的感覺清晰可見。
總算,酒精將傷口處的淤血全都洗乾淨。
週末把鑷子放下的時候,滿頭的大汗,連帶著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下意識地埋頭看向自己的襠部,鄧紫薇的小手依然搭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