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鄧紫薇沒有反抗的意思,週末越發來勁了,那隻壓在鄧紫薇胸前的手開始輕輕撫弄起來,腦袋也順勢湊向鄧紫薇的小嘴。
眼看著週末就要吻上自己,鄧紫薇慌了,她雙手撐著週末的胸口,身體也輕微地掙扎起來。
不過,在週末面前,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所以,很快,週末的嘴巴就湊到了她的小嘴邊。
鄧紫薇明明知道這麼做不對,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在週末的嘴湊過來的時候將小嘴張開。
她的內心在掙扎,她告訴自己她有丈夫,她是已婚的婦女,一面,她又告訴自己,只是這一次放縱,就當是找回學生年代的記憶。
不知不覺,週末的嘴巴和鄧紫薇的嘴巴湊到了一起。
也正是在這關鍵時刻,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紫薇,你睡覺了嗎,我是流星。”
門外敲門的火流星哪裡知道自己攪了兩個人的好事?
敲門聲炸起的同時,本來剛剛貼在一起的週末和鄧紫薇就好像互相排斥的同極磁鐵頃刻間脫離對方的身體。
週末一個翻身就下了床,而原本被週末壓得仰躺在床上的鄧紫薇則一下子坐起來,一邊整理身上凌亂的衣服一邊用自認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