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眼眸裡閃過一抹晶瑩,她住嘴的時候,一行清淚順著她白皙精緻而且很漂亮的臉頰靜靜地滑落。
週末倉惶地將視線移開,他看向路旁那對正站在路燈下擁吻的年輕男女,那對情侶穿的也是高中校服,讓週末一頓陷入了神情恍惚的狀態中。
末了,週末感覺到自己的腿上有一隻手壓來,他的心頓時變得火熱起來,他下意識地把自己的手伸過去,很輕很柔的動作,緩緩地將自己的手壓在那隻放在他大腿上的小手上。
火流星的手背依然是那麼柔軟,摸著就好像是把手放在了水中一樣,當然,火流星的手也很冰涼,好像嚴冬的冰塊。
週末的手抓著火流星的手後,火流星整個人就湊到了週末的懷裡,她另一隻手掛到週末的後腦勺上,胸前的兩團堅挺直接貼在週末堅實的胸膛上,而她精緻的臉頰,則送到了週末的嘴邊,火流星呢喃般地說:“週末,摸我!”
說這話的同時,火流星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粗重可聞,帶著香風的呼吸撲打在週末的臉上,而她那隻被週末抓著的手,在這時候突然反抓住週末的手,然後將週末的手拿到她的胸前。
就在週末的指間幾乎就快要觸碰到那兩團渾圓的時候,週末的身體突然一個激靈,下一秒,他將火流星推得重新坐回駕駛室的座墊上。
“我對你沒感覺!”週末的視線從路燈下擁吻的小情侶的身上落到火流星的身上。
這一刻,火流星的面部表情在劇烈變化著,有主動把自己的身體讓週末撫摸的羞澀,也有被週末蠻橫地推開的失落,更有她自己都想不通為什麼要去倒貼週末的疑惑,種種情緒浮現在火流星的臉上,令得她的香肩都開始輕微顫抖起來。
良久,火流星輕咬了一下貝齒,然後當著週末的面整理自己已經有些凌亂的裙子和長髮,她撫弄頭髮的時候動作特別輕柔,就好像古時候的官家大小姐對著銅鏡化妝一樣。
這樣一個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女人,週末怎能不動心?只不過,週末不可能任由自己的衝動亂來亂搞,畢竟,潛意識裡,他始終覺得火流星是個骯髒的女人。
週末對火流星有最原始的衝動,當然,這種衝動被他埋藏在心裡了,用一塊挺大的石頭壓著,如同五指山下壓著的孫猴子,縱然有翻天的本領,也依然逃不脫如來的五指山。
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和長髮後,火流星用一種近乎冰冷的語氣對週末說:“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沖動了。”
說罷這話,車子再度駛向前方,速度快得如同閃電,幾分鐘的時間不到,車子就進了一個住宅小區。
“怎麼帶我來這裡?”週末記得很清楚,這個小區就是孫毅的別墅所在的小區,當初週末埋伏在小區裡暗殺孫毅那一夜,火流星也在場,週末甚至看到了孫毅和火流星準備做那事兒。
第221章 野心家火流星
“是不是讓你想到了一個人?”火流星下車後,仰頭看向那棟孫毅的私人別墅,“這裡是一座墳墓!可悲的是,我必須要每晚都睡在這裡,與孫毅的靈魂相伴,這種恐懼和孤獨的感覺,你永遠也體會不了。”
聽了火流星這句玄之又玄的話,週末微微皺眉,他不是一個相信鬼神存在的人,但是,孫毅是他殺死的,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自在。他想要轉身離開,但是,他更好奇火流星為什麼要把他帶到這裡來,所以,強壓著心頭的不適,他跟在火流星的身後進了別墅。
畢竟孫毅是週末殺的第一個人,而殺人的現場就在這棟別墅裡,所以,即使時隔幾個月,但週末剛走進這棟別墅的大門就感覺到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那一夜的驚悚,再度浮上他的心頭。
他跟在火流星的身後,所走過的每一個腳步都讓他情不自禁地去回想那一夜,尤其是踏進那件殺死孫毅的臥室,週末甚至以為自己看到了躺在地上兩眼翻白的孫毅。
臥室裡的擺設一樣都沒有改變,一桌一椅都沒有絲毫的變動,很顯然,這是火流星特意為之。
進了臥室後,火流星從冰箱裡遞給週末一瓶飲料,然後她就坐在床沿上說話,說話的語氣很有點歷經滄桑的感覺:“週末,你知道為什麼你殺死孫毅後會一點線索也沒有留下嗎?”
火流星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一夜肢解孫毅的一幕幕驚悚畫面:“在你拋下我走後,我為了能夠讓你安全,我就用那把水果刀將孫毅的身體肢解了。”
火流星指了指床頭的那把水果刀,明晃晃的,接著,她又指了指那個放在桌上的豆漿機:“我當時就好像菜市場賣豬肉的人,把他的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