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乘客這方面,週末是不會和其他旅社爭的,因為壓根就沒那硬體設施,偶爾有幾個男旅客勉強被週末拉到寶寶旅行社,也多是那種說話陰陽怪氣、看週末如看粉嫩野菊花的偽男。
但是,在拉女乘客方面,週末就是骨灰級的專家了!
他長了一張帥得男人見了都嫉妒的臉,笑起來的時候特純粹,很容易讓人誤為是憨厚老實,再加上那頭流川楓式的飄逸頭髮,對女人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一波火車到站浪潮過去,週末將六個圍著他嘰嘰喳喳的女人拉回了寶寶旅行社,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買賣,喜得祁寶寶眉飛色舞的,大有抱著週末主動獻上香吻的衝動,甚至許諾改天給週末加工資。不過,等六個女人交了錢上樓後,祁寶寶就換了副嘴臉,叉著腰朝準備溜回地下室的週末大吼:“你大爺的,還不去拉客,工資還要不要了?”唬得週末拔腿就往對面的火車站跑。
夜已經很深,本來沸沸騰騰的火車站漸漸冷淡起來,偶爾有幾個乘客下車,也都是康城本地人,招個計程車就能回家那種。
等了好久,週末知道沒生意了,於是就準備回去休息。一轉身,和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一陣香風混合著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女人毫無徵兆地倒在了週末的懷裡,兩條如白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自然而然地勾住了週末的脖子。
第006章 火車站的夜遇
週末雖然有將祁寶寶這個美女老闆推倒的野心,也時常幻想哪天和女兒紅幾個喜歡朝他放電的女人做一回真正的男人,但是,說到底,他終究還是個純情小處男,對女人,還停留在一種朦朦朧朧的假想階段。
所以,一個燙了捲髮,穿黑紗連衣裙,身上散發著迷人體香的女人冷不防撲倒在他懷裡的時候,說實話,週末憋得慌,如同暈血的他不得不迫於祁寶寶的威脅拿著菜刀剁掉雞鴨的腦袋一樣,緊張得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女人的手臂冰涼,掛到週末的脖子上後,整個人就貼到了週末的懷裡,腦袋順勢靠在了週末的肩膀上,不知情的,還以為這對男女在月夜下忘情地做那事。
女人伏在週末的肩上,週末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對方的容貌,但光是低眉看到女人脖子上那一抹雪白,週末就很大男子主義地生出一種錯覺,這個女人鐵定很美。
“咕咚……”週末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衛道士,他就是個沒錢沒權還沒學歷的普通男人,身體本能的衝動讓他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貼著兩團溫熱的鼓脹時,他甚至感覺到身體裡升騰起一股無名的燥動。
女人喝得醉醺醺的,在昏睡之前,湊到週末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話:“小帥哥,姐今晚就把自己交給你了……”話沒說完,女人的身體隨即癱軟,整個就如同棉花糖一般倒在了週末的懷裡。
“美女……”感覺到女人的身體正順著自己的身體往下滑,週末下意識地伸手扶住女人的腰際。
知道這個女人是喝醉了,週末的手心雖然傳來陣陣溫軟的感覺,但不敢亂想,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週末一把將女人整個給扛到了自己的肩上,如同早晨扛那倆破二輪單車,三步並作兩步,飛快跑回寶寶旅行社。
“老闆……老闆……”週末人還沒衝進旅社就開始大喊。
祁寶寶這時候就坐在收銀臺前看無聊的電視劇,雙手托腮,高高的髮髻依然盤著,雪白的脖子裸露,給人一種溫婉寧靜的驚豔感,她泛著桃花的雙目如秋水一般,看似波瀾不驚,實際上卻暗潮洶湧,臉頰兒也微紅,很明顯,她在想事情,而且,從她的面部表情來看,想的還是很羞人的事情。
冷不防被週末如殺豬般的叫聲拉回現實,祁寶寶悵然若失的同時,本來泛著紅暈的臉頰上不由閃過一抹兇悍,她歇斯底里地大吼,比周末的聲音還來得驚心動魄:“臭小子,三更半夜你吵什麼吵,叫春呢吧?”
一說到“叫春”這個詞,祁寶寶就有些心虛,甚至刻意避開週末投來的目光。
“不是我……她……”拄在收銀臺外的週末急得滿頭大汗,此時的他扛著肩上的女人,一手摟著女人裙下那雙雪白光滑的美腿,一隻手扶著女人挺翹的腰臀,還得承受著肩部傳來的飽滿衝擊,以至於緊張得話都說不清楚。
發過飆的祁寶寶總算是看出了名堂,本來她想壓制住自己的暴脾氣的,可當她看到週末扛著個女人的時候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狠狠白了眼無辜的週末,說:“今晚不接客了,沒空房!”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