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這次被莫利文帶來的人暴打,週末也深刻地認識到一點,自始自終,他的拳頭太弱了。
能幹掉馬眼,一半是因為他出其不意,先下手為強,一半是因為他不怕死。
真要硬碰硬,和馬眼那個差點有兩米高的大塊頭對上,兩個週末也未必能將馬眼放倒。
馬眼之所以讓週末來女兒紅上班,不是因為馬眼怕了週末而投誠,只是想借此賣給趙隆妃一個面子而已,這一點,週末也非常清楚。
無力感讓週末覺得非常的不踏實,變強的衝動讓他想要吶喊。
從此,他每天早上起得更早了,把破腳踏車丟掉,花一個小時在廣場鍛鍊身體,然後跑步去菜市場買菜,再徒步揹著一百多斤的揹簍從菜市場回寶寶旅行社,晚上睡覺之前,先做俯臥撐,累得趴下去才罷手。
莫利文被週末狠狠地暴打了一頓,面目全非的,身上又有一條大口子,躺醫院是少不了的,所以,一直沒來找週末的麻煩。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裡,週末每天都在忙碌,閒暇的時間就看書或者鍛鍊,他希望透過鍛鍊,讓自己的拳頭更堅硬,再次面對敵人的圍攻的時候,可以有自保之力。
週末搬過磚,所以,力氣比那些平時泡在跆拳道社鍛鍊的大,再加上總結幾次實戰經驗,週末覺得,自己的拳頭,似乎要比在遇到馬眼之前厲害了不少。
照例,週末從火車站把最後一波旅客接回寶寶旅行社的時候,阿偉已經在旅行社等他了,每天晚上來寶寶旅行社接週末去女兒紅,這已經成了慣例,即使女兒紅就在寶寶旅行社的隔壁。
將八個旅客安排入住後,週末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土,對阿偉說:“走吧!”
“你就穿這身?”阿偉見週末又要穿校服去女兒紅,忙說,“老大,要不你還是換一身吧,今晚女兒紅的老闆要見你來著!”
“女兒紅的老闆?”週末愣了愣,去女兒紅這麼久,還沒見過女兒紅的老闆呢,對方突然要見自己,這讓週末覺得怪怪的,所以,週末忍不住問阿偉,“他為什麼要見我?”
“我也不清楚,這事兒還是馬眼告訴我的。”阿偉說,“女兒紅的老闆我也才見過一次而已,而且還是背影,挺神秘的,最主要的是,她是個女人。”
“女人?”週末差點沒跳起來,按照週末的定勢思維,女兒紅的老闆,怎麼著也該是個特別色的男人,而且還是沒文化的那種,很難想像,女兒紅的老闆竟然會是個女人。
最讓週末汗顏的是,寶寶旅行社的老闆是女的,女兒紅的老闆也是女的,男人都幹嘛去了?
“老大,不用這麼激動吧?”阿偉見週末情緒過激,又加了句,“你要是現在就這麼激動,待會見了那怎麼得了?”
“怎麼說?”週末沒能明白阿偉這句話的深層意思,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阿偉賣了個關子。
就因為阿偉賣的這個關子,週末一直都沒安寧下來,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包廂裡,總會不自然地起身走動,也不知道是期待看到女兒紅的女老闆還是害怕看到女兒紅的女老闆。
女兒紅的老闆真的來了,來得很突兀,也很安靜,就好像憑空出現在包廂裡一樣,本來事先說好,讓阿偉先通報一聲的,阿偉不知道去哪了。
正坐在沙發上抽菸的週末,抬眼,看到包廂門口站著一個身著旗袍的女人。包廂裡的燈光有些昏暗,但旗袍女人實在耀眼,彷彿把包廂都照亮了一樣。
大紅色的牡丹旗袍雍容華貴,貼在女人雪白精緻的身體上,白皙的面板和鮮紅的布料形成強烈的對比。
女人的身材特別苗條,前凸後翹的,那飽滿程度,和祁寶寶有得一拼。
雙腿修長,而且腿型幾乎趨於完美,旗袍底端開衩處,隱約可見一截雪白,因為太光潔,不知道是不是穿了絲襪。
女人腳上穿的是一雙淡綠色的繡花鞋,繡花鞋很精緻,也很復古,光是從這雙繡花鞋就可以看出來女人的雙腳非常精緻,起碼如果週末穿這雙繡花鞋的話,肯定穿不進去。
最讓週末看得目瞪口呆的是,女人長得一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蛋,白皙精緻,那雙大眼睛尤其動人。
丹鳳眼,女人的美目,就是丹鳳眼。
相傳,長了這樣一雙眼睛的女人,都是禍國殃民的野心家,而歷史上的代表人物就是武則天!
週末不知道從哪看的閒書,第一眼就給這個女人下了個“野心家”的定論。
週末看女人的同時,女人也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