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小週末的存在時,她還是慌了,一身精修的獅吼功真氣渙散,終於,她軟了,“好週末,快放開我,你這樣壓著我好疼的……”
“你剛踢我下床了!”喝了酒的週末就跟鐵面佛似的,悶聲悶氣地說。
“那你還摸……”祁寶寶想要據理力爭,說週末趁機摸她胸口她才氣不過踢人的,可現在被週末壓著,她覺得硬氣根本沒用,所以,話剛出口忙又換了個語調,“我的好週末,乖週末,聽話,乖啦,快把姐放開,你這樣壓著我真的很疼的,快點,乖啦!”
“不行,我要打你!”週末很執拗,沒有因為祁寶寶刻意裝出來的溫言軟語而動搖。
“呃……”面對這麼一樁磨磨唧唧就是不敢動真格的木頭,如果祁寶寶還能忍受得了,那就不是女悍匪祁寶寶了,祁寶寶爆粗了,歇斯底里的那種,“豬啊,你想幹嘛就幹嘛,快點行不,老子沒耐性了……”
祁寶寶山洪暴發了,週末也山洪暴發了,如同決堤的黃河水,又好似彼此勾動的天雷和地火。
幾乎是祁寶寶說話的同時,週末一把抓住祁寶寶的雙肩,將本來仰躺著的祁寶寶給弄成了趴床上。
臥室裡的燈光不似客廳那般昏暗,相反的,還是那種特別明亮特別晃眼的白熾燈,祁寶寶穿的是白色的修身長褲,豐臀被束身的褲子包裹得渾圓挺拔,藉著燈光,依稀可見她大腿深處有一點暗紅,多半是女孩子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的時候不小心弄上去後殘留了洗不掉的。
被週末弄得趴床上翻不了身,祁寶寶急了,開始用力掙扎,雙腿就跟船槳似的揮舞。
第064章 差點破戒了
祁寶寶的雙腿劃得太厲害了,腳丫子在週末的身上蹭來蹭去的,週末乾脆半跪到床上,壓著祁寶寶的大腿,揮手在那雙翹臀上打巴掌:“讓你踢我下床,我打你屁鼓!”
“媽呀!”週末是真的下手,不是那種做樣子的假打,一巴掌下去,啪的一聲響,這清脆的巴掌,不僅說明週末下手狠,也間接地說明,祁寶寶穿得少,要不,怎麼能那麼響亮呢?祁寶寶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的她尖叫出聲,“週末,你這個混蛋,你敢打老子的屁鼓,啊喲……”
“啪!”
週末沒有停手的打算,抬手又是一巴掌打下去:“踢我下床還有理了?繼續打!”
“臭週末,壞週末,死週末,老子和你沒完!”火辣辣的疼痛讓祁寶寶受不了了,她再也顧不得會不會吵到隔壁房間睡覺的周父周母,敞開了嗓子痛罵週末。
有一點挺奇怪的,祁寶寶雖然罵得挺兇的,卻並沒有掙扎,甚至趴床上的她都不動彈一下,要不,週末也不能輕易打她屁鼓。
祁寶寶叫得越兇,嚷得越厲害,週末的下手也越重,打下去的巴掌也越響亮。
聽在隔壁房間還沒睡著的周母耳中,毫無意外的就變成了這樣蕩人的聲音:
啪!
啪!
啪!
似鼓掌一般,如果節奏快一點的話……
“哎,兩孩子怎麼就不悠著點呢,不行,趕明兒我還得熬湯給他們補補。”周母無不擔心地自言自語,“兒子現在還沒到結婚年齡,也不知道能找熟人託關係走後門不,怎麼著也不能讓我孫子一出生就是個沒戶頭的黑人……”
祁寶寶覺得自己太委屈了,二十六歲的大姑娘,以前別說是被男人拉手了,除了自己的爸爸和幾個哥哥,頭髮絲都沒讓別的男人碰過,可遇到週末後,這一切都變了,祁寶寶已經不記得自己的身體被週末摸過多少次,雖然大多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意外,可說到底,她祁寶寶怎麼著也是個黃花大姑娘好吧?這次更絕,祁寶寶被週末打屁鼓了,而且不是意外,是週末蓄謀的,一巴掌接著一巴掌,下手還特狠。祁寶寶還要嫁人的好不,你週末這麼做了,人大姑娘還怎麼嫁人?
已經記不得被週末打了多少巴掌了,火辣辣的疼,祁寶寶叫得也沒那麼大聲了,實在是週末鐵了心,她叫破了嗓子也沒用。
祁寶寶容易走極端,既然大喊大叫沒用,那乾脆就來哭好了。
所以,毫無徵兆的,祁寶寶哭了,她抬手抓了只枕頭捂著臉部,然後就開始哭,起先是那種如泣如訴的低聲啼哭,漸漸的,哭聲就大起來來,很有點急雨下落的感覺:“嗚嗚……你怎麼能打人家那裡……嗚嗚……人家是女孩子好不好……嗚嗚……你打得人家那裡都開花了……嗚嗚……”
果然,聽到哭聲,週末犯慫了,悻悻然地縮手,一下子跌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