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時候勢力一點,俗氣一點。
但是,週末聽了她的這句話後,腦袋瓜子總算是開竅了。
敢情祁寶寶這個女悍匪大費周章地要轉讓寶寶旅行社,目的就是要我接手過來做老闆?
腦子裡閃過這樣一個念頭的週末忍不住看向正坐在收銀臺看電視的祁寶寶,祁寶寶今天穿的裙子正是週末忍痛結賬買的那條,價值八八八,夠週末吃喝外加抽菸兩個月。
通體牛奶白的長裙,無袖,裙襬齊膝,腰纏一根三指寬的鮮紅色裙帶。這套裙子說不上性感也不算太保守,就跟專為祁寶寶量身定做的一樣,特別顯眼。
被週末看得有些心虛,託著腮幫子假裝認真看電視的祁寶寶覺得心裡發虛,下意識地撫弄了一下額前的劉海,頓了頓,她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像老子這麼漂亮的大美女?”
“是挺美的!”週末很意外地沒有在祁寶寶放狠話的時候迴避祁寶寶那雙明媚的桃花眼,甚至還主動從牆角站起來,一步一步朝祁寶寶走去。
“你要幹嘛?”眼看著週末似笑非笑地朝自己走來,祁寶寶突然有些心慌意亂起來,這時候還是早上,店裡一個人都沒有,至於大胖子,也繼承了週末的工作去買菜了,還沒回來,偌大的小飯館裡,就祁寶寶和週末兩個人。
“你覺得我能幹嘛?”週末走路的時候,用的不是從馬眼那兒學來的外八字螃蟹步法,而是很吊兒郎當地步調,一隻手放褲兜裡,另一隻手則撫弄著自己的下巴,很容易讓人想到那個習慣於一邊撫弄下巴的絡腮鬍一邊銀笑的吳孟達,“嘿嘿,我想幹嘛,你還不知道嗎?”
這還是那個喜歡裝假正經、喜歡裝冷酷耍帥的週末嗎?
祁寶寶是真慌了,尤其是週末站到她身後,雙手撐收銀臺上的時候。
週末這樣的動作不僅露骨,也過分,本來拄著腮幫子做收銀臺的祁寶寶就跟被他摟到了懷裡一樣,馬尾辮能掃到週末的下巴。
為了刻意保持和週末的距離,祁寶寶就不得不身體前傾往收銀臺上躲,這麼一來,她胸前的鼓脹就完完整整地貼到了收銀臺上,微微變形,就好像裝滿了水的氣球壓在桌子上一樣,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當然,週末此時是站在祁寶寶身後的,雖然大有從祁寶寶後面把祁寶寶壓在收銀臺上的趨勢,不過,有雙手撐著,也不至於真的撲倒祁寶寶。
聞著祁寶寶頭上散發出來的髮香,順著那條馬尾辮看到祁寶寶雪白的脖子,週末覺得自己好像喝醉了酒,或者說是口渴了,唯有祁寶寶雪白瑩潤的肌膚才能解渴。
“咕咚……”毫無徵兆的,週末嚥了咽口水,喉嚨口隆起的地方上下微微起伏,本來撐在收銀臺上的右手最終沒把持住,頓了頓,朝祁寶寶白皙的手掌伸去。
祁寶寶是背對著週末的,根本就看不到對方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也猜不到週末下一步會做什麼。
被週末的雙臂和懷抱包裹,即使兩人之間還隔著一定的有效距離,但是,祁寶寶還是承受不了週末的身體帶給她的壓力,感覺到週末身上散發出來的溫熱,祁寶寶覺得自己滿面滾燙,那顆撲通撲通跳動的芳心就跟受了驚嚇的小鹿似的,四處橫衝直撞。
雖然女悍匪祁寶寶這輩子還沒經歷過與異性才能做的那種事情,但今年二十六歲的她畢竟是個大姑娘,平時在電視上看到的聽到的自然免不了,所以,這一刻,此情此景,她自然想到了那方面。
“把門關了先……”眼看著週末的大手就要抓住自己的小手,祁寶寶最終選擇臨陣脫逃了,小手一縮,避開了週末,與此同時,嘴巴如把不住門一般輕輕脫口而出,“人家會害羞的……”
“撲……撲……哧……”週末聽了祁寶寶說得細若遊絲的話,終究沒能把持住,如口吐鮮血了一般,撲哧一聲笑出來。
“好啊,你竟敢調戲老子!”女悍匪祁寶寶不知道是真發飆了還是藉機打週末來掩飾自己說那些話的尷尬,她說這話的時候,矜持什麼的都扔去餵狗了,本來前傾著身體坐在收銀臺前的她身體一晃,猛地轉身,與此同時,揮舞著的小粉拳也朝週末的胸口砸去。
要不怎麼說祁寶寶是女悍匪呢,那動靜實在太大了,屁鼓不離椅子地轉身,讓雙手撐在收銀臺上的週末嚇了一跳,人被嚇了,身體就會做出自然而然地防守動作,週末情急之下,慌忙縮手想要逃跑。
意外就在這一刻發生了,前傾著身體正對著祁寶寶的週末一下子失去重心,整個人朝祁寶寶砸去……
“啊!”被週末壓倒的前一秒,祁寶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