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泡你們家週末!”
當著周父周母的面,祁寶寶一口氣把心裡話給掏出來,當然,如果週末在的話,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會說的。
看著被自己說得一愣一愣的周父和周母,祁寶寶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把將周父手中的銀行卡給接了過來:“叔叔,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讓我把他姐給他的錢轉給他,這事,我接了!”
“對了,密碼是多少來著,他姐姐給了他多少錢?”祁寶寶入戲的速度快得周父周母傻眼,現在的祁寶寶,無論言行還是舉止,給周父周母的感覺就是——週末的婆娘,他們的兒媳婦。
本來周父覺得透過祁寶寶的手轉錢給週末會讓祁寶寶為難的,哪知道祁寶寶竟然這麼痛快就答應下來,這讓周父覺得自己是真老了,跟不上時下年輕人的步伐:“密碼是週末的生日,聽她姐姐說,卡里面有三萬塊來著,這些錢都是他姐姐上大學一年半攢下來的。”
“一年半攢三萬塊?那相當於一個月存一兩千了……”祁寶寶沒見過週末的姐姐,但是,一個家裡條件那麼差的大學生,靠兼職和省吃儉用一個月存一兩千塊錢,足夠祁寶寶驚歎!
祁寶寶可以肯定,週末姐姐的性格,和週末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都是那種永遠不願意服輸的人,也註定不會被這個世界打磨得沒有稜角的狠人。
祁寶寶實在想不通,平凡到湧入人群就會被遺忘的周父周母,這對貧窮、普通的夫婦,是怎麼教育出這麼一對子女的。
“寶寶,這個給你!”見祁寶寶接過銀行卡,周母暗自抹了把眼淚,將手中用大紅布包裹著的東西遞給祁寶寶,“這是我當年嫁給你叔叔的時候,週末的奶奶給我的鐲子。咱們周家祖祖輩輩都窮,這個鐲子算是傳家寶了,你得戴著。”周母說話的同時,把大紅布掀開,通體墨綠的玉鐲,看上去流光溢彩的。
“阿姨,這個……”祁寶寶是這方面的行家,一眼就看出來這個玉鐲有好些年份了,最起碼也是明清時期留下的寶物,對生活要求特精緻的祁寶寶活得很特別,她買東西,要麼不買,要麼就買最貴最好的,所以,第一眼就看上了這個玉鐲。女悍匪祁寶寶眼前一亮,差點沒跳起來把周母手中的鐲子給搶了。可是,她終究悻悻然地縮手,很不捨但又不得不說,“阿姨,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要的。”
“怎麼不能要?這就是咱周家傳給兒媳婦用的,你應該要。”周母很認真地說,“你不是說我們家週末是能化龍的小青蛇嗎,你不是說就是要泡他嗎,這鐲子你就該拿著。”
“那個……這個……阿姨……其實我……”祁寶寶一咬牙,坦白了,“叔叔阿姨,當著你們二老的面,也就實話說了吧。我是喜歡週末不假,我也看得出來他是喜歡我的,可是,我們現在還不是男女關係呢,我覺得他太陰險了,指不定是想讓我忍無可忍後去倒追他!”祁寶寶說這話的時候特臉紅,當然,更多的是咬牙切齒。
“什麼,那臭小子還有這心思?”一直都很安靜的周父聽了祁寶寶的話,怒了,暴跳如雷的那種,“這麼好的姑娘那混小子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老子現在就去劈了他。”
“呃……”看到周父一副要去廚房抬菜刀的陣仗,祁寶寶滿臉的黑線,心說,這暴脾氣也忒像我了吧?祁寶寶忙拉住周父,“叔叔,這也就是我隨口那麼一說,興許週末不是那意思呢,你就這麼去找他麻煩,那我喜歡他的事情不就……不就……”
祁寶寶發現自己的詞彙量不夠,手腳胡亂地比劃了好半天,她索性叉著腰,暴露了女悍匪的本性:“總之,你們不能把那什麼龍啊小青蛇啊、老子非要泡他什麼的話告訴他,不然,老子這輩子是沒臉混下去了……丟人啊……”
“……”看著祁寶寶叉著腰說話那眉飛色舞的模樣,周父和周母傻眼了,這還是他們老兩口私底下認定的兒媳婦嗎?果然,年輕人的世界,他們不懂啊。
“那什麼……”注意到周父周母那尷尬的表情,祁寶寶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最好打得暈死過去的那種,丟人了,女悍匪祁寶寶覺得自己丟人了,這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淑女形象,就因為她一時之間沒把持住,毀了,全毀了。
“叔叔,阿姨,其實‘老子’和‘我’一樣,都是第一人稱的主語,只是,只是人家……”祁寶寶現在聽到自己說‘人家’這個詞就想吐,用手拍了拍自己吐出來的舌頭,又說,“我習慣用‘老子’這個詞代替‘我’而已,其實吧,人家……老子呸……”
“呃……”滿頭大汗的祁寶寶想哭,哭死算了,但是,她沒有忘記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