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週末無奈,只得乖乖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覺。
夜深,陰雨綿綿。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靜悄悄地開到寶寶旅行社門口停下,車上坐著的是兩個外國男人,一個是白人,長得文文靜靜的,很像女人,尤其還紮了個馬尾辮,要不是因為太瘦把他的喉結凸顯出來,估計真會被人當成是女人。開車的是一個黑人,個子不高,但是,身體魁梧,如同人形坦克,下車的時候,因為身材太過龐大,車門都被他塞滿了。
這一黑一白兩個男人就好像是中國的志怪神魔小說中的黑白無常鬼,尤其是在這種月黑風高的夜晚。
兩人下車後,雙雙將視線看向寶寶旅行社的三樓,那個房間還亮著燈,是週末在夜讀。
再然後,兩人看向寶寶旅行社的大門,透明的玻璃門上是一把大鎖。
白人輕手輕腳地摸上去,似乎是要解開大鎖,黑人則在一旁用英語小聲地和他說話:“白鬼,別鬧騰了,直接從這裡爬上去不就完了?”黑人說話的同時,用手指了指從樓頂伸下來的水管,鐵質的,比拳頭還大一些。
“你自己從那裡上去,我從大門進去,我們來一個華夏人說的甕中捉鱉!”被黑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