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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惡不噁心啊?”祁寶寶用潑辣的叫罵掩飾自己心裡的幽怨,“混蛋,你給老子滾回去睡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學會半夜敲門了,幹!”
“呃……”週末三魂差點都嚇得散了,忍不住露出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樣:“寶寶,你冤枉人家!”
“老子怎麼冤枉你了?不就是隔壁住了個美女嗎?老子難道不是美女?你他媽敢進來嗎?”祁寶寶想好了,只要週末敢進自己的房間,她就用剪刀或者指甲刀什麼的狠狠弄週末一次,讓這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的小青年知道自己的厲害。
週末聽了祁寶寶一半是氣惱一半是激將的話,本來想趁著這個節骨眼愣頭青地進祁寶寶的房間的,他也想好了,只要進了祁寶寶的房間,把門一反鎖,他還就不信祁寶寶能把他怎麼樣。
這兩個各有心思的男女眼看就要勾搭在一塊的時候,女兒紅的房間門開了。
依然是那身黑色襯衣陪牛仔褲的小清新裝扮,天知道她是不是睡覺不脫衣服褲子的。
女兒紅開門後,什麼話都沒說,雙手抱胸,倚靠在門邊如看好戲一樣打量週末和祁寶寶,那雲淡風輕的表情就好似在觀賞靜美的夜色。
因為女兒紅的出場,週末積壓在胸中的怒火再度被點燃,他顧不得女悍匪祁寶寶會怎麼想,也顧不得自己壓根就不是妖精女兒紅的對手,不顧一切一把將女兒紅給攬在了懷裡,口中罵了一句:“臭婆娘,你他媽想害死我!”
下一秒,週末把女兒紅推到了臥室裡,留下一臉驚訝外加哀傷的祁寶寶。
在祁寶寶看來,週末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和女兒紅抱在一塊,而且還把房間門也給關上了。
站在自己的房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女兒紅房間那張緊閉的門,不知道為什麼,祁寶寶的臉頰不由滑過一絲清淚,心,莫名地揪痛。
嘭!
呆愣了半天,女悍匪祁寶寶並沒有選擇像別的女人那樣退讓,反而是把週末扔在地上的那根鋼管撿起來,然後狠狠地去砸女兒紅的門。
不過,她只是砸了一下就放棄了,隨即,鋼棍扔在地上,祁寶寶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房間門被她狠狠摔上,因為用力過猛,門框上都灑下厚厚的石灰粉。
“說,剛才那個殺手是怎麼回事!”週末一把將女兒紅壓在床上,一隻手掐著女兒紅雪白的脖子,一隻手抓住女兒紅的腰肢,至於眼睛,差一點就該落在女兒紅的唇上了。
週末騎在女兒紅的雙腿上,女兒紅下意識地雙腿微曲,膝蓋很巧妙地抵在週末的下面,很明顯,如果週末敢亂動,他能把週末的蛋蛋踢爆。
“你認為應該是怎麼回事?”女兒紅臉上波瀾不起,彷彿不會笑一般,總是那種不溫不火的表情,她淡淡地說,“是你不遵守遊戲規則在先!”
聽了女兒紅的話,週末下意識地將自己落在女兒紅胸前的視線移開,頓了頓,他有些不自然地說:“讓我大半夜守在你門口當保鏢,別人會誤會的。”
“你所說的別人,是指的誰?”女兒紅仰躺在床上,那雙秋水般的眼眸自始至終都盯著週末,看到週末避讓的眼神,她心中閃過一絲快意,不過,隱隱的,又覺得有幾分不快,就是因為週末口中的那位“別人”。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週末似乎是解氣了,雖然捨不得,但還是離開了女兒紅那柔軟的身體,他瞥見那雪白的脖子上有被他掐過後留下的痕跡,心裡挺不自在的,頓了頓,他準備出門。
“你好像沒有問你衝進門來想要問的問題!”女兒紅依然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胸前的飽滿便宜了週末的眼睛,在週末準備開啟房門出去的時候,她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到底是誰?”聽了女兒紅的話,週末明明知道女兒紅不會說,但還是忍不住問了。
“你猜!”果然,女兒紅丟給週末兩個很不負責任的字。
“猜你妹!”週末壓低了聲音,暗自嘀咕了一句,然後就擰開了房門。
女兒紅的聽力真的是厲害,週末罵人的話都相當於是在肚子裡說的了,可還是被她聽到了。
就在週末前腳剛踏出門的時候,女兒紅突然站起來,不等週末反應過來,她站在週末的身後,抬手搭在週末的肩上,繼而往後一扯,週末就整個給被她扔到了床上。
女兒紅是一個箭步跳上床的,從房門口到床上,最起碼也有七八步,但她卻一個縱躍就跳上去了,而且,最精確的是,她直接騎到了週末的肚子上,如同騎馬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