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深情。
聞到包廂裡刺鼻的香水味和香菸味,週末眉頭微皺,沒進門就把頭縮回來了。
按照週末對彗雪的認識,那個女人肯定不會和這些人一樣躺員工休息區打瞌睡的,那女人張揚著呢,寧可自己掏錢開一間包廂自斟自飲,也絕不會委屈自己去受罪。
說來也是巧合,週末剛縮出包廂,正不知道該去哪找彗雪的時候,彗雪突然從後面出現,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在這鬼鬼祟祟地幹嘛呢?”
走廊裡一片靜悄悄的,再加上又是晚上,所以,彗雪這麼突然從後面拍週末的肩膀,把週末給嚇壞了,兩人捱得挺近的,以至於週末倉惶轉身的時候,身體就無可避免的和彗雪給碰在了一起,尤其手臂,更是直接從彗雪的胸脯邊上擦過,那種挺挺的感覺,讓週末心裡沒來由地一陣盪漾。
“啊!”週末回頭見是彗雪,驚撥出聲,同時,下意識地瞟了眼手臂剛剛碰到過的地方,黑絲的紗裙包裹著那團飽滿,凸起處如倒扣的瓷碗似的誘人。
“……”自己最傲人的地方被週末毛手毛腳地擦了一下,說實話,彗雪感覺心裡怪怪的,說不出道不明的滋味,下意識地想到週末扶自己回去睡覺的那次,平時一見到週末就來氣的彗雪突然變得安靜起來,下意識地攏了攏自己的劉海,彗雪沒好氣地白了週末一眼,說,“不是吧,堂堂周老大會被我這個小女子嚇到?”
“你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的道理?”週末反駁了一句,彗雪不待見他,他其實也挺不待見彗雪的,但剛才不小心碰了對方的胸脯,所以,說這話的時候,他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有什麼好怕的?”彗雪當著週末的面伸了個懶腰,用手捂著小嘴打了個哈欠,說。
“你怎麼知道我沒做虧心事?說不定我今晚來白銀皇朝就是做虧心事的呢?”彗雪的身材本來就火爆,此時伸懶腰的時候,胸脯自然而然地挺起來,那規模就更加驚人了,而且從她伸懶腰的姿勢可以看得出來,她的柳腰特柔軟,要不怎麼能彎成那樣呢?週末看得眼睛都直了,為了不讓彗雪發現他不規矩的眼睛,他刻意用半開玩笑的話分開彗雪的注意力。
“你要是真敢昧著良心做什麼虧心事,我替我們家青菜把你閹割了。”彗雪瞪了週末一眼,轉身朝隔壁的包廂走去,“要不要進來坐會?”
週末聽到“閹割”這兩個字,心裡不由蕩了一下,悄無聲息地跟彗雪進了包廂。
果然,週末猜的沒錯,彗雪自個兒開了一間包廂,挺精緻小巧的那種單人包廂,一張單人沙發,一張咖啡桌,桌上擺著熱氣騰騰的咖啡。
週末緊跟著彗雪進包廂後,隨手將包廂門關上,走在前面的彗雪原本準備大大咧咧地坐沙發上的,但一想現在包廂裡不是她一個人,所以,頓了頓,她指著沙發對週末說:“坐唄,瞎站著幹嘛,難不成你還怕我把你給吃了?”
“嗯,怕!”週末脫口而出,不過,注意到彗雪一副準備生氣的樣子,他急忙改口,“開玩笑的,我習慣站著蹲著,你累了一天呢,還是你坐吧。”
“切!”彗雪才不會和週末客氣,頭一揚,很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上。
彗雪穿的是黑色吊帶衫配白色超短裙,長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很性感的打扮。
女孩子穿短裙坐的時候,習慣於翹著二郎腿,這樣不僅顯得高雅性感,也起到一定的防走光效果,彗雪喜歡這麼做,她做沙發上的時候就翹起個二郎腿,雙腿間的隱蔽處是保護住了,可那渾圓的大腿卻一覽無餘地展露在週末這個小青年面前,那雙修長到趨於完美的長腿,因為被黑色絲襪包裹著,朦朦朧朧的誘惑感晃得週末一陣頭暈目眩。
而且,彗雪上了一天的班是真累了,所以,坐沙發上後,她就情不自禁地靠在了沙發的靠墊上,這麼一來,胸前的飽滿得到釋放,那高聳的巍峨程度,完完整整地展現出來,用波濤洶湧來形容半點也不為過。
週末之所以讓彗雪坐沙發上其實是有預謀的,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蹲在彗雪對面欣賞彗雪的身體了,這心思雖然齷什麼蹉,但小青年還真是這麼想的。
蹲彗雪對面的週末一直悶著頭不說話,彗雪也一樣,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當然,她不是不想說話,而是想看看週末能這麼蹲著看她的大腿看多久。
過了差不多幾分鐘的樣子,一再忍讓的彗雪實在是忍不住了,心一狠,她坐直身子的同時,翹著的二郎腿乾脆一下子張開,暴露出裙下的風光。
一直憋著口氣的週末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