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祁寶寶,大有祁寶寶不聽話就要動打屁鼓的念頭。
“就不!”祁寶寶見週末瞪自己,氣勢上絲毫不願減弱半分,甚至還踮了踮腳,有一種騎到週末頭頂上的趨勢。
“啊喲,我手疼……”週末一下子就萎了,苦著臉往樓上跑。
“啊?”祁寶寶驚呼一聲,女悍匪變成了周母,一臉的慈愛加心疼,她轉身去追週末,“真的啊?”
“疼……疼死了……”樓梯的拐角傳來週末上樓的腳步聲和痛呼聲。
“呃……”剛抬腳上了兩級臺階的祁寶寶轉身就進了廚房,“我給你坐晚飯去,全是肉的那種……”
週末跑回臥室後就急不可耐地將女兒紅送他藥拿出來,拇指那麼大,乳白色的,很像是縮小版的牙膏。
“這藥能治我的手傷?”週末回想起女兒紅說的,不由有些將信將疑。但是看到自己那雙沒樣子的手,一狠心,下了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將膏藥給擠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啊……”膏藥剛粘在週末的手上,週末都沒來得及去擦拭塗抹,一陣難掩的疼痛便從手背席捲全身,本來坐在床沿上的他因為承受不住這種疼痛,一下子滾到床下。
這疼,最貼切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