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當眾指使,花敗樓慘白著臉,忍了又忍,終於,本來站在擂臺上風度翩翩玩君子範的他憋不住了,一指週末,森然道:“合同上約定的時間已經開始,如果你想拖延比斗的時間,我跳下來打死你照樣不用負責!”
終於,這決定生死的一刻還是來了!
背心已經生出冷汗的週末強壓著緊張的心,一步一步朝擂臺走去,原本已經練得爐火純青的外八字螃蟹步子,因為那微微顫抖的雙腿,怎麼走怎麼蹩腳。
最讓週末無語的是,這個足有半人高的擂臺竟然沒設樓梯!
半人的高度,如果用手趁著的話,週末能輕易翻上去,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猴子一般爬上擂臺,別說週末怕別人看不起,他自己也會鄙視自己。
站在齊自己胸膛那麼高的擂臺旁邊,站在花敗樓那雙穿白皮鞋的腳下,週末戴著手套的手叉在上身那件老舊校服的衣兜裡,怔怔出神,即使再能裝,他額頭上也忍不住流出了虛汗。
場中,除了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週末為什麼突然停在擂臺下,估計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在裝深沉,畢竟,離得遠的人,怎麼可能看得到他額頭上溢位的虛汗?
“上去啊,你裝什麼酷?”以洪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