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香味俱全的營養早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
祁寶寶就是這樣的存在,動起來的時候是女悍匪,靜起來的時候卻是令人看一眼就忘了眨眼睛的綽約處子。
“那個小白臉呢?”週末裝作散步一般裡裡外外轉了一圈,沒看到花敗樓,他哽了哽脖子,最終選擇問祁寶寶。
因為祁寶寶“未婚夫”的橫空出現,週末挺怨念的,而且,昨晚還被祁寶寶趕到路燈下去睡,因此,週末和祁寶寶說話的語氣算不得客氣。
“哪個小白臉?”祁寶寶眼皮都沒抬一下,一副慵懶又不屑的神態。
“你的狗屁未婚夫,花敗樓!”週末覺得自己犯不著和祁寶寶撒氣,所以,他一直強壓著心頭的不快,可話到嘴巴他就把持不住了,衝著祁寶寶急眼。
祁寶寶白了他一眼,甩了個懶得搭理你的眼神,半句話沒說,繼續吃早餐。
“……”有氣無處撒的感覺讓週末一時之間語塞了,頓了頓,他突然沒把住門,說了句很有味道的話:“祁寶寶,我他媽被你玩了!”說這話的時候,週末一臉的委屈,都要哭了的模樣。
“……”祁寶寶無語了,這唱的哪一齣?
“你有未婚夫呢,為什麼還要對我那樣?”週末質問祁寶寶,當然,這話說得是有氣無力的,明顯的心虛佔了主要的地位。
“老子對你哪樣了?”祁寶寶不輕不重地丟了這麼一句話。
“你……你……”週末啞口無言了,憋了半天,脫口而出,“你說你喜歡我來著……”
“撲哧!”祁寶寶笑了,滿嘴的飯粒噴在收銀臺上,“你腦袋被驢踢了吧?老子什麼時候說喜歡你了?別鬧了,一點都不好笑!哈哈……”
“你……你……”看著祁寶寶那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週末覺得自己被嘲笑了,他現在後悔了,當初祁寶寶無數次哭喊著向他表白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想到錄音呢?
“我……我……我什麼我?”祁寶寶學週末說話的語氣,騰的一下站起來,順便還一巴掌拍在收銀臺上,想增加氣勢來著,哪知道太用力,疼得她忙不迭地甩手,“啊喲,疼……”
“裝!裝!你繼續裝!”週末以為祁寶寶是假裝的,騙自己去關心她,眼都沒抬一下,一副疼死了活該的樣子。
“你他媽吃哪門子的醋呢?”祁寶寶委屈了,破口大罵,“媽的,你大半夜去私會你的青菜妹妹,你有沒有想過老子?外面的野花是香,你偶爾去一次兩次老子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忍了,可你也不至於那麼勤吧?真要餓慌了,家裡又不是沒有女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因為太生氣,所以,祁寶寶罵出來的話沒把住門,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一股腦地掏出來了,話剛出口她就意識到味道不對,忙要解釋,不過週末沒給她機會。
“家裡的女人有未婚夫呢!老子這都還沒爬上床呢就被打臉了,真要爬上去了,指不定現在被過肩摔摔死了。”
“你他媽有毛病呢吧?自己打不過別人,跟老子急什麼眼?有那能耐,你他媽也來個過肩摔還人家啊!”
“我沒那本事!”週末丟下這句話,轉身就進了廚房。
“你混蛋!媽的,你就躲吧,早晚有一天躲不過了老子看你怎麼辦!”祁寶寶狠狠地跺了跺腳,營養早餐也不吃了,紅著眼趴在收銀臺上。
週末和祁寶寶吵架的時候,本來在廚房忙活的大胖子忍不住跑門口偷聽,冷不防見週末朝他這邊走來,嚇了一跳,轉身就遁回來,拿起菜刀就用力砍砧板上的排骨。
週末一屁鼓坐在廚房裡的躺椅上,也不去看大胖子,就這麼發愣。
良久,大胖子忍不住了,問週末:“哥,咱現在怎麼辦?”
週末沒理會他,他繼續說:“哥,我覺得你不能放棄,你要是放棄了,嫂子真的就變成那個小白臉的女人了。”
“屁話!”週末丟了一個白眼給大胖子,“老子的女人,天王老子也休想染指!”
這話說得挺大聲的,連收銀臺上趴著的祁寶寶都聽到了,本來挺委屈的她在聽了週末的話後,心情瞬間變好,抹了把臉上的眼淚,繼續一邊哼歌一邊吃早餐。
“哥,嫂子在唱歌呢?”大胖子耳尖,聽到門外祁寶寶哼歌的聲音,賊眉鼠眼地衝週末笑。
一向習慣於憨笑的他突然露出這麼詭異的奸猾笑容,週末覺得毛骨悚然,當然,與祁寶寶的歌聲相比,大胖子的奸笑明顯要順眼多了。
“這哪是唱歌?鬼哭呢吧?”週末心中的氣還沒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