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了醉漢的臉上:“你流氓!”
醉漢被香香甩了一耳刮,明顯是怒了,麵皮上的橫肉一陣抖動,瞪著香香的眼睛,如要噴火似的。
“媽的!給臉不要臉!”片刻的停頓過後,醉漢抬手就要還香香一耳光,哪知道腳下踩空,一個踉蹌,整個人仰面朝樓梯下摔去,“啊……”
伴隨著壯漢的驚呼聲,下一秒,他已經摔在了樓梯間的轉角處。
香香急了,忙跑過去蹲壯漢的身邊一看,額頭上血淋淋的一大片,雙眼翻白,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嚇得香香哇地一聲哭出來。
芳芳和另一個醉漢走在香香的前面,聽到後面的動靜,芳芳被嚇得面無人色,而那位她扶著的壯漢,掉頭就往香香蹲著的地方跑,腳步穩健,絲毫沒有半點喝醉了酒該有的樣子,也就是說,他們是裝醉的?
那個裝醉的男人長得瘦高,約莫三十歲上下,一臉的橫肉,他一把抓住香香的小手就開始大罵:“臭女人,竟然把我哥弄摔了,你們寶寶旅行社就是這麼做生意的?你們老闆在哪,我要告他!”
一直坐在收銀臺對面的沙發上冷冷看著之前發生的一幕的週末扔掉手中的菸蒂,也不站起來,直接坐在沙發上對那個瘦高男人說:“我就是寶寶旅行社的老闆,你要告我的話就趕緊!”
“嗯?”見週末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瘦高男人明顯遲疑了一下,下一秒,他臉上閃過一絲暴戾和震怒,“房客被你們店的員工推倒,這會兒都摔暈了你好振振有詞?我還就不信警察治不了你!”說話間,他已經掏出手機,一副不打電話誓不罷休的模樣。
“不需要用你的話費!”週末當即站起來,對香香說,“香香,你報警吧!”
週末說話的聲音很大,半點不怕吵到房客的休息,果然,吵鬧剛開始,那些在樓上房間入住的房客就聽到動靜了,一個個開門出來看熱鬧。
香香聽了週末的話,慌忙從兜裡把手機掏出來,頓了頓,她有些心虛地問週末:“老闆,真打?”
“真打!”週末很肯定地點頭,轉而對那個瘦高男人說,“警察來了最好,我可以告訴他們,有兩個男人貪戀我們寶寶旅行社的女員工的美色,裝醉調戲,調戲不成,反倒自己摔樓梯上,我相信警察會處理好的。”
“……”瘦高男人暗自抹了把冷汗,他和他那位摔暈了的同伴確實是故意來找事的,他們喝了酒不假,但絕對沒喝醉,之所以身上有那麼重的酒味,全是用酒水灑在身上造成的。
瘦高男人沒想到週末的態度會這麼強硬,此時他的同伴有暈倒在地,他連個商量對策的人都沒有,頓了頓,脫口而出:“等一下!”
“嗯?”見瘦高男人態度轉變,週末心中好笑,“你不報警了?”
“我……我……”瘦高男人顯然不太會說話,支支吾吾了半天,梗著脖子說,“不報警了,但你得賠償我們醫藥費!”
“想錢想瘋了吧?”週末直接丟給他一句話,“不可能!”
“我哥在你們寶寶旅行社摔暈的,這是鐵板釘釘的事實!”瘦高男人一陣冷笑,“難道你想耍賴?”
“香香,打電話報警!”週末都懶得和瘦高男人說話了,眼皮一抬,丟給站在瘦高男人身邊的香香這麼一句話。
“不許打!”瘦高男人見香香已經在撥號,急眼了,一把將香香手中的手機奪了過來,手一揚,將手機摔在地上,瘦高男人面露兇狠之色,瞪著週末說,“別在老子面前裝叉,你今天必須掏出醫藥費,一口價,兩萬塊!”
被瘦高男人搶了手機,香香嚇得直接蹲到地上,雙手捂著頭,渾身都在懾懾發抖。
瘦高男人勒索週末醫藥費的時候,兇光畢露的眼睛時不時會瞟一眼樓下沙發上坐著的週末,那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如果你不給錢,老子就對這個叫香香的女人下手。
注意到瘦高男人眼中閃現的兇光,週末的心中明顯咯噔了一下,當然,他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下意識地瞟了眼坐在收銀臺的祁寶寶,週末頓了頓,又對瘦高男人說:“老大,你是混黑的吧,還玩綁架威脅?行,下樓來談吧,兩萬塊雖然多,但如果你有膽,我可以給你。”
說罷這話,週末重新又坐回沙發上,腰板挺著,如同坐龍椅一般。
瘦高男人額頭上滑下一抹汗珠,他猶豫了一下,將地上的同伴扶起來,轉而瞪了香香一眼:“走,你和我下去!”
香香下意識地掃了眼周末,見對方不留痕跡地點頭後,她戰戰兢兢地跟著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