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和大偉立馬心領神會,兩個大塊頭在人堆裡很有點鶴立雞群的感覺,壓根就沒說半句話,分別出手,一人揪住一個不願意投降的人就開始拳打腳踢。
大胖子是天生力氣大,大偉則是在這道上混了多年,打人打出了經驗,所以,他倆一出手,就跟武林高手似的,在亂軍中橫衝直撞,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週末如同看電影一般,一隻腳踩在黃輝的頭上,一隻手叼著根菸,慢悠悠地說:“各位,我雖然不是黃輝這樣的陰險小人,但是,我這人度量小,尤其是對待敵人。你們既然不願意選擇站在我的陣營,自然就是我的敵人。對待朋友兄弟,我可以兩肋插刀,但是,對待敵人,我從來都是插對方兩刀的。所以,你們別怨我,怪只怪你們做了錯誤的選擇。”
起先那些不願意歸降的,在大胖子和大偉的武力壓迫下,又有好幾個選擇了週末的陣營。唯獨有六個人,無論大胖子和大偉怎麼毒打,就是不願意投降,而且,他們看週末的眼神是狠辣的,怨毒的。
暴打還在繼續,他們沒有吱一聲,即使已經蜷縮在地上或者蹲在牆腳。事後,週末才知道,這六個人是黃輝的死忠,要麼沾親要麼帶故的。
阿偉和李天很快就回來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把樓下面包車裡的兄弟都帶了上來,再加上李天平時結交的十多個死黨,浩浩蕩蕩的。
原先週末進白銀皇朝的時候,只帶了三個人,不過現在,追隨他的人,暴增至五十個以上。
李天回來的時候,扶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正是黃毛。
此時的黃毛,臉色慘白,神志模糊,渾身上下都是傷,從衣服上溢位來的血痕可以猜出來,之前他非但沒有從黃輝手裡要到錢,而且還被黃輝毒打了一頓。
包廂裡到處都是人,但是,黃毛一眼就認出了週末。
注意到週末腳下踩著的是黃輝,黃毛一直強撐著的一縷意念終於渙散,他兩眼一黑之前,對週末說了句:“謝謝!”
“阿偉,打電話給警局的李愛國,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他。”黃毛的暈厥,讓週末心中一痛,他說這話的時候,一把將腳下的黃輝揪起來。
“混蛋,他只是一個為了給孩子籌學費的苦命父親,你讓他辦事,不給錢也就算了,怎麼還將他打成這樣?”
黃輝的個頭比周末大,身體也比周末壯,但是,此時週末揪著他的衣領,就跟擰了一隻輕飄飄的落湯雞似的。
不由分說,又一拳砸在黃輝的臉上,與此同時,週末的膝蓋也撞在了黃輝的雙腿間。
“呃……”一聲慘呼,本來就被週末打得神志不清的黃輝軟軟倒地。
李愛國的隊伍來得很快,就好像早就在白銀皇朝門口等著的一樣,週末膝蓋撞得黃輝軟軟倒地的時候,正好李愛國就衝進了包廂裡。
“蹲下,全給我蹲下!”大腹便便、臉上堆著一團又一團肥肉的李愛國帶著七八個身著警服的同伴。
剛一出場,手底下的人就揮舞著警棍怒吼包廂裡的所有人,巧的是,其中叫嚷得最厲害的,就是給過週末小鞋穿的高個子警察。
警察對匪徒有著很大的威懾力,所以,包廂裡所有人都紛紛抱頭蹲地上,包括阿偉和大胖子幾個人。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黃輝和黃毛躺地上的,神志全無,自然不能蹲下,至於週末,就跟壓根沒聽到警察的話一樣,非但不蹲下,反而還很愜意地坐沙發上吃水果,甚至都沒準備和李愛國打招呼。
週末的做派太囂張,所以,高個子警察自然注意到他了。不過,下一秒,這個曾經被週末一記左勾拳打得鼻青臉腫的高個子警察忙將視線移開,刻意不開週末這個瘟神。
“喲,週末兄弟在這呢?”李愛國捧著自己的啤酒肚,屁顛屁顛走到週末身邊,說話那叫一個客氣,順帶把煙給掏出來遞一支給週末,還親自彎腰點火。
週末也沒拒絕,等李愛國給他把煙點上後,他才指了指身旁的沙發,說:“李局,坐唄,別客氣。”
“什麼客氣不客氣的,咱是朋友嘛。”李愛國沒有順勢做週末身邊,估計覺得那樣不合適,所以,他說話的同時,挪到週末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週末第一次見李愛國,是馬眼帶人毒打他,祁寶寶報的警。
當時李愛國進門後周末就發現,他和馬眼是認識的,而且私交不錯,但在那種情況下,李愛國刻意撇開他和馬眼的私交。而且,李愛國當時的做派強硬得不得了,一進門就問是誰報的警。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