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爪子上的香味,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當然,週末可沒猥什麼瑣到這個境界,他藉機跑後院去聞手上殘留的香味完全是順路,真正的意圖是讓那些小姐們能適應小飯館。
畢竟,他週末現在是小姐們恨不得掐死的物件,要是他死皮白賴地留在小飯館,兩方之間的關係肯定會越來越僵。
果然,週末假意去了趟廁所回來,小飯館裡坐著的十多個女人都不似剛進門的時候那麼拘束了,幾個平時和週末關係好的甚至主動和週末說話,這其中不乏一些覬覦週末的帥氣外表而經常調戲週末的,只不過週末一直擔心自己被騙,真要和她們睡了一覺第二天被人家拽著褲子要錢那就悲劇了。
週末說是要親自下廚,其實就是隨口這麼一說,操刀的是心有怨氣的女悍匪祁寶寶,下廚的則是看到女人就老臉紅透的大胖子。
週末從後院回來後,瞥見香香坐的沙發旁邊還能擠一個人,一溜煙閃過去,如大爺似的坐下。
俏臉微醺的香香不露痕跡地輕輕挪了挪臀股,又將手壓在面前那雙白皙渾圓的大腿上。
自從週末坐在香香身邊後,香香就一直覺得渾身不自在,總感覺週末的眼珠子落在自己的胸脯上或者脖子上什麼的,可偷瞟週末的時候,對方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辦法,不自然的香香就只能時不時動一下身體。
她哪裡知道,她的身體是貼著週末的,越是扭動身體想要避開週末,週末就越忍不住偷瞟她的身體,若週末能透視看穿那身黑色的短裙,估計除了香香夾著的雙腿,哪兒都看了三五遍了。
興許是看得口乾舌燥了,亦或是真的口渴,所以,週末坐下後沒多久就衝廚房吆喝:“寶寶,給我倒杯水!”
“我倒你妹!”祁寶寶直接在廚房裡催動獅吼功。
週末沒敢再裝叉,準備自己動手來著,但身邊的香香主動站起來,含羞說:“周老大,我去倒,你坐著。”說話的同時,香香如逃難一般迎向廚房裡的飲水機。
週末不知道香香其實是為了刻意避開週末才主動去倒水的,以為香香是思凡了,開心得不得了,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和其他小姐吹牛打屁。
祁寶寶也就是嘴巴厲害,在人前,她很給週末面子,要不,她哪能真給週末端茶送水?不過,讓祁寶寶氣悶的是,她剛把水端出來,香香就迎上來了。
媽的,這個混蛋,怎麼是個美女都往他身邊蹭?
祁寶寶顯然心情不好,將水杯丟給香香就扭頭回廚房了,剁牛肉末的菜刀動靜更大。
喝了一口祁寶寶親自端出來、香香雙手捧過的水,週末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話:“各位,首先,我得為自己的不禮貌向大家道歉!”
週末說一出做一出,說道歉真就道歉了,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走到香香換了位子坐的沙發旁邊,隨即深深鞠躬。
九十度!
“沒有提前和大家說聲我轉讓女兒紅的事情,我對不起大傢伙!”
拋開週末虎頭幫三當家的身份不談,週末其實就是個什麼都沒有的小青年,但他這個身份有時候很有震撼力,尤其是在眼前這些女人面前。
所以,週末的九十度鞠躬很震撼,幾乎讓所有人動容,本來嘰嘰喳喳私底下攀談的人堆,因為週末的鞠躬,一下子安靜下來。
週末彎著腰的,所以,在感覺到四周突然安靜下來後嘴角得意地揚起也沒被人發現。
氣氛凝固了好長一段時間,而週末則一直保持著鞠躬的姿勢,身體如木樁似的,動都沒動一下。
最後,以香香為首的女人們紛紛站起來,說週末這麼做太客氣了,大傢伙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聽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週末做了個勉強直起身的表情,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坐到了香香的身邊。
如果香香有祁寶寶的女悍匪性格,指不定會跳起來指著週末的鼻子大罵,你他媽故意的吧,老子坐哪兒你就坐哪兒,吃豆腐也不是這麼吃的吧?可惜,香香不是女悍匪,她能做的,除了挪了挪身體,極力保持著和週末之間的有效距離外就只能偷偷臉紅心跳了。
因為自己的鞠躬,週末感覺到大傢伙對自己的怨氣小了不少,所以,他乾脆挑明瞭說,將自己的想法全都掏出來。
“我知道你們在怨我把女兒紅轉讓過來開賓館,畢竟表面上看來,我這麼做相當於在砸你們的飯碗。所以,你們怪我,恨我,一大早跑到我的寶寶旅行社門口堵住,都能理解,我也不可能怪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