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的稱呼印證了週末的猜測,火流星管孫洪叫孫叔叔,管孫滿月叫孫爺爺。
“流星,怎麼這麼晚才過來?”孫滿月對火流星的態度極好,很寵溺火流星,所以,火流星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他就衝火流星招手,示意火流星進來,而他身旁的人也很懂事,在火流星進來的時候,騰了座位給火流星坐。
“公司太忙了,剛開完會呢。”火流星坐到孫滿月身邊,乖巧地和孫滿月說話,而她的眼睛,偶爾會瞟一眼擂臺上的週末,說不清悲喜,如同看陌生人的眼神。
“哎,都怪我那孫子……”孫滿月突然很神傷。
因為火流星的出現,孫滿月似乎也沒有和週末撕破臉的鬥志了,頓了頓,他起身走出座位,七十多歲的他,身子非常健朗,一個縱步,直接跳到了擂臺上。
分別看一眼周末和神色暗淡的花敗樓,孫滿月說:“既然花賢侄服輸,那這場生死鬥就算結束了,你們雙方還有什麼問題嗎?”
身體猶在瑟瑟發抖的花敗樓抬眼看向週末身邊的祁寶寶,一臉的哀傷:“週末,我敗了,既然這是生死鬥,你可以選擇殺死我,我花敗樓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男人!”
“對不起!”祁寶寶哪能看不到花敗樓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她說的,刻意避開花敗樓那依舊痴情一片的目光,祁寶寶很僵硬地說,“老花,感情是不能勉強的。”
在聽了祁寶寶的話後,花敗樓的身體搖搖晃晃地後退半步,隨時都有可能像週末那樣跌坐在地的趨勢,長嘆一聲,他說:“不需要道歉!我會履行賭約,這輩子不再糾纏你。”
說完這話,花敗樓轉頭看向週末,說:“殺了我!”
週末踉蹌著站起來,那條被花敗樓打斷的胳膊下垂著,使得他站著的時候身體很不平衡,一邊低一邊高。但即便形象如此狼狽,週末說話的時候還是一臉掉渣的帥氣:“我不殺手下敗將,如果你想死,可以選擇自殺!”說罷,手中的匕首扔到了花敗樓面前。
“你……”孫滿月再次不爽了,他覺得週末這個小青年太鋒芒畢露,人花敗樓都已經這樣了,他竟然還讓人自殺。
“呵呵!”花敗樓看著腳下的匕首,試圖彎腰去撿,但他知道一旦自己彎腰就再也直不起來,最終,他衝週末咧開嘴笑,脫口而出,“謝謝!”
“好的!”週末很爽快地接受了花敗樓的謝謝。
勝負已分,大胖子等一直手心捏汗的人一下子歡呼起來,包括阿偉在內,週末這邊的人全都笑了,大胖子一個箭步跑到擂臺邊要背週末。
“哥,我揹你!”大胖子彎腰背對著站在擂臺上的週末,咧開嘴傻笑。
“好兄弟!”在祁寶寶的攙扶下,週末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大胖子。
正當大胖子剛要準備把他背起來的時候,孫滿月突然叫住他。
“週末小兄弟!”孫滿月說,“等一下,趁著大傢伙都在,我有幾句話想說。”
“嗯?”下意識地瞟了眼臉上風波不起的孫滿月,週末的一顆心一下子狂跳起來。
似乎是感覺到了週末的情緒波動,阿偉和大偉等人忙領著弟兄衝上來,盡數護在週末身旁。
“你說!”週末暗暗擦掉手心的冷汗,說話的語氣神似妖精女兒紅的不鹹不淡。
孫滿月衝他略微點頭,旋即看向擂臺下的所有人,苦笑:“各位,不瞞你們說,我的孫子,孫洪的獨子孫毅失蹤了!”
“什麼?”臺下的人聽了孫滿月的話,全都一臉的吃驚。
週末也在吃驚,當然,他的吃驚更多的是肯定了孫毅的身份而吃驚,再有,他是在用吃驚掩飾內心的慌亂。
他就是殺孫毅的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孫滿月會說孫毅是失蹤而不是死了,但作為始作俑者週末,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
以他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身體,只要讓孫滿月發現孫毅是他殺的,那麼,週末今天就真的是死了。
下意識的,週末忍不住偷偷看向火流星,這件事的唯一知情者。
火流星此時端坐在椅子上,那雙大眼睛一直落在孫滿月的身上,除了哀傷,半點其他顏色都看不到,彷彿孫毅的死,她一點都不知道似的。
週末被搞懵了,完全不知道現在是怎樣的局勢,他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的腦子能靈光一點。
孫滿月繼續對在場所有人說:“大傢伙都是一個圈子的,我之所以當著你們的面說出來,不外乎兩點。第一,希望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幫忙找找,若是能找到,我孫滿月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