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比劃了一遍後,臉色頗為尷尬,因為週末說的沒錯,她買的新衣服都是中號的尺碼,大胖子那體格能穿得下去才怪。
不甘心地咬了咬貝齒,祁寶寶將一件短袖體恤衫丟到滿頭大汗的大胖子手中:“滾去試穿給老子看看!”
看著懷裡那件祁寶寶扔來的體恤衫,大胖子一臉的無語表情:“嫂子,這還用試嗎?比我穿的尺碼小了好幾倍呢,衣領都能當袖口了……”
“你去不去?”祁寶寶本來想提菜刀來著,奈何轉了一天的商場,實在是累了,所以,隨手拿了收銀臺上她平時用來修剪指甲的指甲刀衝著大胖子比劃。
大胖子一溜煙躲進廚房,足足十多分鐘過去不見出來。
祁寶寶急了,衝著緊閉的廚房門嚷嚷:“還沒換好?”一邊說一邊踹門,要多兇悍有多兇悍。
週末擔心門被祁寶寶踹壞了,到時候還得掏錢去找師傅修,所以,他忙在一旁幫腔:“大胖子,快點出來,要不你嫂子真生氣了!”
“誰他媽是大胖子的嫂子了?”女悍匪祁寶寶的怒火順勢就燒到了週末的身上,桃花眼瞪著週末,又嗔又怒,“瞎眼了,誰他媽會喜歡你?”
“好端端的,你罵你自己幹嘛?”週末感覺到祁寶寶的怒氣越積越重,苦著臉裝可憐狀。
“哼!”祁寶寶給了週末一個白眼。
大胖子出來了,滿臉的無辜,穿得那叫一個奇葩。
身上那件短袖體恤衫因為太小,他一隻手勉強伸到了袖口裡,把袖口撐破了,另一隻手則縮在另一隻袖口,被堵了,怎麼伸也伸不出來,至於領口,大胖子勉強把頭伸出來,可肩膀以下是怎麼也弄不下去了,如同古時候束雙手的木質枷鎖,肚皮以下,白花花的一大片肥肉露在外面。
“嫂子……”大胖子站在廚房門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估計是看到祁寶寶生氣了緊張,所以,剛喊了句“嫂子”,他一直吸著的大肚皮就撐開了。
嘶啦……
當著祁寶寶和週末的面,衣服被撐破了,露出一個大大的口子。
“撲哧……”祁寶寶沒能忍住,憋了一口後突然笑出來,唾沫星子全噴在了週末的臉上,“傻樣,比你哥那個混蛋還傻,哈哈……”
“嘿嘿!”週末沒有因為祁寶寶間接罵自己而發火,相反的,他樂壞了,在祁寶寶笑得最歡的時候,他脫口而出,“也不知道是誰傻,明明生我的氣,還為我買這麼多衣服,這也就算了,買了還不承認,偏偏說是給大胖子買的。”
“你……”祁寶寶一下子就止住了笑聲,被週末點破了自己的心思,她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發燒,索性叉著腰,匪氣十足地說,“老子再傻能有你傻?買的新衣服不穿,偏偏要把老子撕碎的布條當寶貝一樣揣在兜裡!”說這話的同時,祁寶寶的桃花眼有意無意地落在週末鼓鼓的衣兜上。
“……”週末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衣兜,彷彿裡面有好幾萬軟妹幣似的。
“別藏了,賤!”祁寶寶扔個週末一個嫵媚到極致的眼神,轉身就要爬上樓去,剛走了沒幾步,似想到了什麼,又折身回來。
她從收銀臺的錢包裡掏出十張紅太陽軟妹幣遞給大胖子,語氣和善地說:“胖子,我是想給你買來著,可不知道你穿多大的碼,所以,你還是自己去好了。”
“不去!”大胖子一臉滿足的笑,也不接錢,努力搖頭。
祁寶寶原本嫂子般的溫柔語氣一下子就變得彪悍起來,眉頭一挑:“去不去?”
“不去。”平素裡怕祁寶寶如老鼠見了貓的大胖子,即使現在是一臉滿足的笑,但特堅決,“嫂子,我有衣服穿的,把錢留著給哥做生意吧。”
“這是老子的錢,你哥的錢,老子半分也沒用呢。”祁寶寶明明是在解釋,但語氣卻依然彪悍。
“不都是我哥的?”大胖子在這方面特堅持,總覺得祁寶寶是週末的女人,那麼,祁寶寶的所有東西就理所當然成了週末的。
“……”祁寶寶無語了,因為她覺得大胖子真要較真的話,她女悍匪根本不是對手。
正在祁寶寶猶豫著要不要把遞給大胖子的錢縮回來的時候,週末一把接過祁寶寶手中的軟妹幣,隨即扔到大胖子的懷裡:“這是你嫂子的心意,你得收下,不忙的時候自己去買幾件新衣服,和哥混,得穿體面點。”
“好嘞!”大胖子雙眼冒光,聽話地將懷裡的軟妹幣收起來,把錢揣兜裡的同時,不忘衝著週末傻笑,“謝謝哥!”
“兩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