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了祁寶寶的身上。同時,臉部不露痕跡地在祁寶寶的裙上蹭了那麼一下下。
“……”祁寶寶無語了,她這是招惹了耍賴的祖師爺啊!而且,週末耍賴的動作太那什麼了,雙腿被週末摸了不說,你說你往我身上蹭什麼蹭,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對男女大早上的在幹嘛呢。
週末埋著頭,哪顧得上祁寶寶的情緒波動,他打著解釋的旗號,就這麼一個勁地在祁寶寶的雙腿間蹭啊蹭的,裙底都貼他頭上了,本來能蓋住膝蓋的裙襬,此時滑到祁寶寶的大腿處,週末一個勁地說:“寶寶,我哪是那種揹著你偷吃的男人?我第一次還留著呢,不是什麼二手貨,你要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祁寶寶感覺自己被週末這麼蹭,脾氣沒了,力氣也沒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血壓直線上竄,甚至還感覺到臉頰一陣滾燙,最不好意思說的是,她感覺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有一種熱乎乎的異樣感覺。
被那種奇異的感覺刺激,女悍匪祁寶寶身上的彪悍氣息一下子就沒影兒了,她下意識地夾了夾雙腿,身體不露痕跡地輕輕後退半步,很有點含情地說:“你想要怎麼證明?”
“能怎麼證明?脫褲子唄!”聽到祁寶寶說話的語氣變化,週末心中暗喜,這才放過祁寶寶,一下子站起來,都沒有半點停頓的意思,一手扯住自己腰間的皮帶,說,“寶寶,你看嘛,我存著第一次的呢,你要不信,你摸摸看。”
“真的?”祁寶寶有些呆傻了,估計守了二十六年的身子,也餓了,所以,週末扯住皮帶向外拉的時候,芳心狂跳的她一陣意亂情迷,正當她糾結著是不是要真的把手伸向週末腰間的皮帶時,腦子還沒完全被腐蝕的她注意到週末隱隱約約露出了一個得逞的奸笑。
如同屁鼓被人捏了一把似的,女悍匪祁寶寶突然炸毛,匪性暴露的她一下子推向週末的胸膛,把正準備脫褲子的週末推了個踉蹌:“老子差點被你迷了魂,丫的,老子是正經人家的正經黃花大閨女,不要把老子當女色狼好不好?哼!”
自覺差點被髒水潑了鞋的祁寶寶扭頭就走,齊背心的馬尾辮很爽朗地蕩起,撫在週末的臉上,下一秒,她已經遁樓上去了。
香!好香!
週末眯著眼享受那條馬尾辮殘留在他鼻息邊的餘香,腦子裡依然蕩著剛才蹲地上貼祁寶寶大腿上的一幕,在祁寶寶的倩影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他甚至把剛摸過祁寶寶小腿的手給湊到鼻息邊狠狠地嗅了兩大口。
這一幕,完完整整地被躲樓梯拐角的祁寶寶看到。
“媽的,還是老子的身子香吧?看你那傻樣!”女悍匪洋洋得意地暗罵了一句,這才心滿意足地跑臥室補昨晚落下的美容覺。
不過,祁寶寶註定不能安寢。
中午的時候,閆青菜來了,恢復了清純衣著的閆青菜看上去依然是那麼明媚動人,天藍色的牛仔褲包裹著她那雙修長的美腿,白色的短袖體恤衫很隨性,但穿在閆青菜的身上,卻格外惹眼。
似乎,做了女人後,閆青菜美得不可方物的臉頰給人一種春光燦爛的感覺,尤其笑起來的時候,如同屋外的豔陽一般明媚動人,習慣於走路的時候蹦蹦跳跳的她,今天走路時總習慣於輕輕踮著腳尖,那小屁鼓翹著,就跟歡快的小白兔一樣。
趕上中午小飯館最忙的時候,大胖子在廚房掄著鐵鍋甩啊甩的搖晃,週末則火急火燎地端盤子送菜抹桌子,拴著圍裙的他滿頭大汗,全無虎頭幫三當家的狂妄做派,現在的他,完完全全就是小飯館的雜工,跑腿那一類的,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家小飯館的老闆是他。
閆青菜完完全全淪為週末的小跟班了,她笑吟吟地跟著週末的屁鼓轉悠,週末端菜上桌她就為食客上茶,週末收盤子她就擦桌子,時不時會用她乾淨白皙的小手幫週末擦拭額頭的汗珠。
起初的時候,週末挺受用閆青菜這種悉心的照料的,可伴隨著樓上傳來一陣蹬蹬蹬的腳步聲,他就有些心虛了,不等閆青菜繼續擦拭他臉上的汗水,他端著個盤子,一溜煙閃進了廚房。
“喲,青菜來了?”祁寶寶明明睡得挺香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詐醒,估計她潛意識裡感應到了自己的競爭對手出現,所以,她從床上爬起來後,都沒顧得上換身衣服梳個頭,直接穿一身淡黃色的睡衣披著肩頭烏黑的長髮就下樓了,因為剛睡醒,整個人看上去很有點慵懶的感覺,讓本就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她無端地生出一種高階的貴氣,尤其她和閆青菜打招呼的時候還站在樓梯上,這種奢華的氣質越發空前。
無端的,閆青菜感覺到一種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