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滿是傷痕的後背,指尖流轉的,盡是柔情。
房間裡音響中播放的音樂:
“留住你一面,畫在我心間,誰也拿不走,初見的畫面。
哪怕是歲月,篡改我紅眼,你還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我和你這故事,只剩皮囊,戀人早換了沒摸樣。
但我緊抓不放,痛也要逞強……”
聽著這煽情的音樂,感受著青木千鶴那柔情的纏綿,週末只覺得這音樂太應時應景,但是,週末又哪裡會知道,這音樂只不過是青木千鶴為了掩飾她耳中那枚針孔大小的耳麥發出的聲音才播放的。
“留得你一晚,骨骼都相纏。人世的流言,誰愛誰評斷。
生死有何難,誰都別來管。若是沒有你,我苟延殘喘……
我和你這故事,只剩皮囊,戀人早換了模樣。但我緊抓不放,痛也要逞強。
剩下記憶的猖狂,不要遺忘,不要真相,因為我要你的肩膀……”
深吻還在繼續,纏綿還在繼續,青木千鶴那輕撫在週末後背的手還在繼續,耳麥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說話聲,聲音低沉,有力。
“他的神經已經到了極度亢奮的階段,體溫也到了頂點,這是藥效發揮最大作用的最好時機,動手!”
青木千鶴當然知道,這張床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