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的刀疤,看上去更是兇相畢露。
對方指名道姓找的是柴刀盟的老大,自然是有備而來,而不是單純地砸場子。
“是我!”
不管手拿西瓜刀的男人有多兇悍有多囂張,也不管他手底下帶來的是十幾個還是二十幾個小弟,週末僅僅只是掃了對方一眼就將視線收回,他始終盯著身下的詩方圓,一副嚴正以待的表情。
“詩詩阿姨,這些狗是你找來的吧?不過他們可真不懂事,看到了你如此香豔的一面!”
說這話的同時,週末那隻搭在詩方圓肩上的手扯起詩方圓的內衣肩帶,似在把玩,又似在欣賞內衣帶子的精緻。
事實上,詩方圓也沒想到拿西瓜刀的男人這時候會帶著小弟踢開包間的門,以至於她都愣住了。說到底,詩方圓終究是個女人,她關上包間門和週末談情,為的是趁週末不備的時候下手,為此,她的身子稍稍曝光、或者被週末摸一把什麼的,她不介意,可要是讓拿西瓜刀的男人以及對方的小弟們看到自己光著身子的樣子,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你們,全都給我滾出去!”
毫無徵兆的,詩方圓一聲咆哮。
“啊?”拿西瓜刀的男人踢開包間門後注意力就一直在週末的身上,冷不防聽到詩方圓叫罵,他才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急忙彎腰鞠躬,“詩……詩……詩……”
“滾!”詩方圓再度嬌吒一聲。
“是!是!是是是!”拿西瓜刀的男人前一秒還是猛虎呢,這下子就變成了溫順的小貓咪,他深深鞠著躬,都不敢抬眼看一下包間裡的詩方圓,急忙退身出了包間,與此同時,他甚至當奴才把剛被踢開的包間門重新關上。
直到此刻,週末都還沒有掛阿偉的電話。
見拿西瓜刀的男人裝孫子滾出自己的視線,週末淡淡一笑,對著電話裡的阿偉陰森森地說:“阿偉,我們哪家場子被搶你就帶兄弟一家一家奪回來,那些敢搶我們場子的雜碎,你給我一拳一拳地打,誰要是敢反抗,你就說詩方圓是老子的女人!”
說完這話,也不等阿偉回答,週末看向詩方圓,本來陰沉著的臉立馬溫和起來,好似躺在他身下衣不遮體的詩方圓真是他的情人一般,他溫柔地問詩方圓,說:“詩詩阿姨,我這樣安排應該沒錯吧?”
“呵呵!”詩方圓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因為她被週末撕了衣服褲子的一幕已經被週末暗中操作的攝像頭拍下來,如果這段影片傳到有心人的手中,她鐵定得玩完。對於週末的問話,詩方圓除了淡淡一笑回應之外,再沒有多說一句話。
“我問你我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對於詩方圓敷衍性的冷笑,週末突然將說話的聲音拔高,好似打雷一般,說話的同時,他那隻一直抓著詩方圓內衣肩帶的手用力一扯。
嘶啦……
詩方圓上身那件黑色的性感內衣便這麼脫離了詩方圓的身體。
“啊!”詩方圓一聲驚呼,慌忙雙手捂住胸脯,她不怕週末看到她胸前的春光,怕就怕這一幕被躲藏在暗中的攝像頭捕捉到,即使心裡有一萬個不情願,但詩方圓別無他法,只能咬牙含恨對週末說,“是!你沒有錯,你就讓你的小弟們去奪場子,如果有反抗的,你就說我是你的女人,你就把我的豔照散播出去。”
詩方圓說這話的時候是被迫的,心中有怨氣,因此,說話的聲音很大,就好像是在和週末吵架一樣。
電話那頭不知道狀況的阿偉聽到詩方圓的咆哮聲,滿頭的黑線,雖然他不瞭解狀況,雖然他不知道說話的女人是誰,但是,他聽得出來,他照著週末的去做準沒有錯。
“好嘞,老大,那你繼續玩你的情人,我現在就帶人去把場子全都給奪回來!”
阿偉興沖沖地說了這話後就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
“嘟嘟嘟……嘟嘟嘟……”
依稀聽到電話裡阿偉說的話和結束通話電話後的忙音,詩方圓連哭的心思都有了。
詩方圓今晚之所以要約週末,目的就是想將週末支開,然後讓她的人迅速搶佔柴刀盟的地盤,順便,詩方圓賊心不死,想用自己的媚功把週末給迷惑了,然後暗地裡下殺手把週末弄死在ac酒吧的包間裡。
可是,讓詩方圓沒有想到的是,週末對於她的媚功免疫了也就算了,竟然還事先在包間裡安裝了攝像頭。
回想起之前ac酒吧的老闆周青主動將週末請到這間包間時那熱情勁兒,詩方圓雖然到現在都不願意承認,但她不得不承認,從進ac酒吧的時候,她就已經被週末給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