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心中好笑,“實話告訴你吧,你的主人就是被我打進醫院躺著的。”
“你……你……不可能……怎麼可能……你不可能是羽少爺的對手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男人現在已經被嚇傻了,但是他嘴硬,始終不願意相信週末能對付李關羽。
“我是不是李關羽那個傻比的對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之前對我說的話。”週末冷笑。
“什……什麼話……”男人剛才說了那麼多裝叉的話,他哪知道週末指的是哪一句?
“你的記性真差啊,你之前不是說要我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再自斷一條手臂就饒我不死嗎?”週末慢條斯理地提醒男人。
“是……是……不是……”男人真的開始心慌了,因為週末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再度朝他走來。
看著一手插在褲兜裡,一手叼著香菸的週末,男人如同見到了惡魔一般,連連後退。
不過,他只後退了三步就被突然跳出來的阿偉給一腳踹在了屁股上。
“傻比,還不跪下?”
被阿偉狠狠一腳踢來,男人一個把持不住,撲通一聲趴到地上,而且是臉部貼地,標準的狗吃屎姿勢。
週末在距離男人兩步左右的地方停下腳步,也不看地上的男人一眼,他冷喝道:“爬起來,跪下!”
被週末的喝聲嚇到,男人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毫無節操地跪倒在週末面前,也不消週末指揮,他跪下後就開始拼命磕頭,實打實的那種磕法,額頭磕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發出砰砰砰的悶響。
“周……周老大……我……我錯了……錯了……你饒了我……求你了……”
“錯了?饒了你?”週末冷笑,“傻比,你之前不是挺牛比轟轟的嘛,你不是說羽少爺是你的靠山嘛,你不是要我磕頭要我自斷手臂嘛,你不是要把我做了領賞嘛,你現在怎麼就跪在我面前了呢?”
“周老大,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吧,我一定為你當牛做馬……”
男人繼續磕頭,繼續求饒,那些黑衣人看到男人這麼磕頭,一個個眉頭緊皺,滿臉的鄙夷,甚至有幾個已經從兜裡掏錢砸在地上:“傻比,錢還給你,老子嫌棄!”
男人才不管自己的人怎麼想,他現在最想保住的就是自己的命,節操尊嚴什麼的他早幾年就丟給狗吃了,也不在乎再丟一次。
“就你這樣的也配當我們老大的牛做我們老大的馬?”
阿偉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將手中的片刀扔到男人面前,說,“傻比,想活命的,自斷一條手臂吧!”
“這個……這個……”男人討好地看向週末,一臉小太監才有的獻媚表情。
“沒聽到我兄弟說的話?”週末眉頭一挑,說,“自斷手臂這種事情是你自己說出口的,那你就做給我們大家看吧。”
“我……我……”男人左顧右盼,見所有人都一臉鄙夷地看自己,他一咬牙,真就拿起地上的片刀,握著片刀在自己的手臂上比劃了又比劃,他滿頭大汗,但就是不敢動手。
“傻比!”週末實在看不下去了,抬腳就是一記飛踹踢在男人的臉上,“今晚遇到你這個膽小如鼠的小人真是晦氣,多看你一眼都是髒我的眼!”
週末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得勢的時候裝高大上一旦失勢了就當夠搖尾乞憐的人,對於這種人,週末都不屑於踩對方的臉,髒鞋呢,所以,他這一腳用的力氣很大,而且又是踢男人的臉,一腳飛出,男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後,兩眼翻白,直接就昏死過去。
幹掉了領頭的男人,週末冷豔一掃其他眾人,低聲咆哮道:“還不給我滾?”
聽到週末這話,那些小混混們如蒙大赦,紛紛扔掉手中的片刀、鋼棍,然後不要命一般朝綠皮卡車跑去。
不過,事情並沒有完,正當小混混們爬上堵在隧道進出口的兩輛綠皮卡車上準備逃跑的時候,外圍突然傳來警報聲。
嗡嗡嗡……嗡嗡嗡……
“警察?”聽到警報聲,週末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他意識到惹上大麻煩了。
“老大,警察來了,怎麼辦?”阿偉等人一個個也都一臉的緊張。
此時,除了那些逃到綠皮卡車上的小混混外,地上還躺著好幾十個小混混,或被片刀砍暈,或被打得骨頭斷裂,雖然沒有死人,但是,打群架這種事情所造成的影響實在太惡劣了,更何況現在坐鎮康城的是週末的對頭詩方圓。如果柴刀盟的這些人被警察抓,鐵定會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