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人?哈哈!”李關羽狠辣的眼睛在噴火,但臉上卻掛著笑,那種人上人看人下人的笑,是狂妄,是不屑,是鄙夷,“柳文靜,別給臉不要臉,我還不知道你的情況嗎?”
“我什麼情況?”柳文靜咬牙,貝齒將嘴唇都咬得都溢血了,她這樣的表情更是顯得她的性格堅毅。
“你家在農村,祖祖輩輩都是農民,你爸媽當牛做馬供你上大學,就指望著你能魚躍龍門飛上枝頭做鳳凰。”
“你從小學習成績就好,為了上大學,你家裡能變賣的全都已經賣光了,連耕地的牛都沒有,每到耕種季節,你爸下地,用人力代替牛耕地。”
“偏偏,半個月前,你爸累垮了,他現在就在醫院裡躺著的吧?”
“可惜啊可惜,你沒錢給他做手術,他躺在醫院裡只能等死。”
“這些你從哪聽來的?”柳文靜依然咬著牙,一臉的決絕,她沒有否定李關羽說的話,自然就是承認了。
“我要是對一個女人感性趣,別說是打聽那個女人的家庭了,哪怕是那個女人穿過的內褲我都能搞到手!”李關羽極其惡俗地說,“柳文靜,你大姨媽昨天剛走,我沒說錯吧?”
“你……你噁心……”柳文靜畢竟是女孩子,聽了李關羽的話,本來染了寒霜的俏臉微微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