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依然沒能如願避開白雪,因為他前腳剛踏入臥室門白雪手中的油條就直直朝他這邊飛來,如同死老鼠一般被砸在門框上。
“白妹妹,你幹嘛?”週末驚駭道。
“滾過來!”白雪氣得頭髮都立起來了,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週末這個小青年給掐死。她滿心以為林芷韻是被週末強行給睡了,因此,現在她後悔死自己昨天干嘛在公司加班了,如果她在家裡加班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白雪想好了,一定要好好拷問週末,如果這個小子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她立馬報警告週末強殲。
“哦!”週末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雙手拉著腰間那隨時可能會本自己的水桶腰掙斷的裙帶,亦步亦趨,縮頭縮腦,磨蹭了好半天才走到白雪面前,然後很小心地坐在沙發上,因為穿的是林芷韻的睡裙,因此,週末坐下後,為防走光,很女人地攏了攏裙底。
“切!”白雪將週末有些娘化的舉動看在眼裡,忍不住冷哼道,“小蚯蚓一條,誰願意看啊?”
白雪說話的聲音挺小的,冷笑的語氣,不過,週末聽到了,而且聽得很清楚,於是,週末一本正經地說:“我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這麼一條理論,說這個大齡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