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都撕扯得鳴叫起來。
陡見春子那碗口大的拳頭在自己的眼中急劇變大,週末的瞳孔驟然一縮,沒有絲毫閃避的打算,週末後發先至,抬手化掌硬生生接下春子轟來的拳頭。
春子這一拳不僅有賣相,威力也是實打實的那種,週末伸出的手掌接住拳頭,只覺得手臂微微有些痠麻。
春子的攻擊就好像是機關槍一般,拳頭被週末抓住的同時,另一拳已經砸向週末的臉蛋。
週末同樣是用手掌抓住轟來的拳頭。
雙拳轟出的同時,春子那彈跳力非常離譜的雙腿便如雨點一般朝週末的下盤踢去。
砰!
砰!
砰砰砰!
飛腿撕裂空氣,起勁四溢,發出一陣又一陣悶響。
可見,春子的明勁修為已經到了人體的巔峰,堪稱人形殺人機器。
不過,讓春子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不管她從那個方位踢腳週末都能抬腳接住呢?
半分鐘的時間頃刻間過去,可春子卻一腳都沒踢中週末,不知不覺,春子已經有一種呼吸急促的感覺。
而反觀週末,就好像是在逗小孩子玩的大人一樣,無論春子的攻擊有多凌厲多兇殘,他總能氣定神閒地化解掉。
最讓春子忍無可忍的是,每次她飛腳踢週末的時候,週末回腳酒會踢在她的腿上,因為春子的雙腿太粗大了,比豬蹄還要大上一個號,因此,絲襪自然是沒穿的,就這麼裸露著,每被週末踢一腳,她的腿上就會出現一道淤青。
春子不怕被週末踢疼,她就是覺得都打了這麼久竟然沒能讓週末吃一下虧實在是太丟臉了。
春子很瞭解青木千鶴的性格,青木千鶴是一個事事都要爭第一的野心家,春子現在被週末打壓成這樣,春子不用看也知道青木千鶴的表情不好看。
想必是分了心,抑或是力氣用光了,就在春子想到待會會不會被青木千鶴懲罰的時候,週末突然一個膝撞踹在她的小腹上。
“呃……”春子低撥出聲,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週末這一記膝撞踹翻了,低撥出聲的同時,嘴角溢位一絲鮮紅。
下一秒,週末始終抓住春子雙拳的手驟然發力,而且是暗勁!
咔嚓!
咔嚓!
一連兩聲骨節斷裂的脆響突兀地響起。
伴隨著春子的雙手十指指節斷裂發出的聲音,春子整個人被震得倒飛而起,狠狠朝青木千鶴的方向砸去。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自春子的口中發出。
週末用暗勁將春子震得倒飛而出後,並沒有就此停手,相反的,他直接撲向青木千鶴的方向。
月子反應也是飛快,見週末朝青木千鶴撲去,急忙開槍,嘭的一聲,但是並沒有擊中週末,而是擊中了近一個立方的金魚缸。
咣噹!
玻璃質的金魚缸被子彈轟碎,玻璃星子和水流四濺開來,十多條小金魚撲騰了幾下,然後就砸在了地上。
這麼一會的功夫,週末已經撲到了距離青木千鶴三步左右的地方,而被他震飛的春子此時正從他的頭頂飛越而過,春子那聲淒厲的慘叫依然刺耳。
“青木千鶴,不管你怎麼不甘,你都一定要給我牢牢記住,雖然你父親是我殺的,但他罪有應得,他死有餘辜!”週末說話的同時,劈手就是一掌朝青木千鶴的胸口打去。
這一掌,週末是用了暗勁的,掌風凜冽,拍打得周圍的空氣都發出了滾滾的虎嘯雷音。
站在週末三步開外的青木千鶴見週末劈向她的巴掌急速擴大,她沒有一絲恐懼,甚至嘴角還微微揚起,很顯然,她是有恃無恐!
近了!
近了!
週末眼看著自己的這一掌就要打中青木千鶴,青木千鶴的面前突然閃出一個人影,這個人,正是始終站在青木千鶴身後的灰衣男人。
他的出現來得太詭異了,彷彿是憑空從青木千鶴一下子閃爍到青木千鶴面前的一般。
同一時間,灰衣男人突然朝頭頂舉手虛空一抓,如同隻手遮天一般,一下子就將浮空的春子給抓在了手中,手腕一沉,春子輕易摔在了沙發上。
與此同時,週末的巴掌擊中灰衣男人的胸口,發出一聲悶響。
嘭!
這聲悶響比雷音還要來得震撼,那種洪鐘大呂的氣勢令得林芷韻等人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而更駭人聽聞的是,灰衣男人被這一掌擊中後竟然沒有後退半步,或者說,週末這暗含了玄妙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