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地跳個不停,好似在她的芳心裡藏著一隻喝醉了酒的小鹿一般。
我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李關芸被自己的反常嚇壞了,她忙不迭地站直了身子,甚至還慌亂不已地將身體背向週末,然後手忙腳亂地整理自己的衣領。
細細想來,李關芸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週末佔過多少次便宜了,她只記得,她的屁股被週末打過,她的胸部被週末捏過,甚至於,她的身上脫得光光的時候還被週末看過……
冤家?
腦子裡突然蹦達出這個名詞的李關芸感覺自己的臉頰更滾燙了,她再次坐到沙發上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人都極不自然,總覺得不管自己穿多少衣服,在週末的面前自己就好像是光著身子的一樣,無所遁形。
本來李關芸是準備繼續敲著二郎腿的,因為她習慣這麼做,但是,一看到對面坐著的週末那雙看似一本正經實際上無時無刻不偷瞟她雙腿和胸脯的眼睛時,她就提不起翹二郎腿的勇氣。
當然,除了意識到當著週末的面翹二郎腿有些難為情外,有一種情愫李關芸不願意承認,那就是她突然覺得女孩子翹二郎腿不矜持不淑女。
也正是因為這種情愫,李關芸第一次主動在週末的面前沒有翹二郎腿,而是很小家碧玉地將雙腿併攏,然後將自己的小手壓著裙底。
李關芸長得本就非常漂亮,個子高挑身材勻稱不說,容貌更是傾國傾城,大氣端莊的同時又不失女人特有的妖嬈。此時,她主動這麼併攏著雙腿,整個人便平添了幾分女人特有的靜美。
“你剛才說什麼?”見李關芸重新坐回沙發上後就只顧著埋著頭不停地擺弄自己的衣著,週末有些好奇地問道。
其實週末是聽到了李關芸之前的問話了的,不過,週末工於心計,知道如果自己表現出好奇的樣子李關芸肯定會藉機賣關子,乾脆,他就假裝沒聽清楚李關芸之前的問話。
哼!敢情這個傢伙根本就不關心我跳窗去幹嘛了啊?你既然不想知道,我幹嘛死皮白賴地說?
李關芸開始小女人起來了,她覺得週末是不想知道她去做了什麼,也就是說週末不關心她,乾脆,她也不說了,直接丟給週末一個白眼,然後冷冰冰地說:“你就當我剛才是放屁好了!”
說完,李關芸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也不和週末告別了,直接抬腳朝樓上走去。
“吃錯藥了吧?”看到李關芸氣呼呼地上樓,週末滿臉黑線。
就在這時候,週末突然想到了之前那位後自己一步摸進李關芸房間裡的黑衣人。
黑衣人是什麼實力,週末非常清楚,保守估計,週末覺得黑衣人的武力值和他不相上下,之前他之所以說黑衣人打不過他,那是為了嚇唬黑衣人的,真要是打起來,週末沒有把握能夠擊敗黑衣人。
之前兩人僅僅只是對了一掌而已,週末到現在都覺得掌心生疼胳膊痠軟,這要是接連對上幾掌,週末真擔心自己的胳膊會不會廢掉。
而且,從黑衣人跳窗的動作來看,黑衣人似乎還保留了一定的實力。
見李關芸上樓,週末突然有些擔心黑衣人此時會不會潛伏在李關芸的臥室裡。
李關芸全盛的時候或許能與黑衣人有得一拼,但是現在,李關芸只有全盛時五成不到的武力值,如果遇到黑衣人,肯定是必死無疑。
“芸姐!”
一想到黑衣人或許會潛伏在李關芸的房間裡,週末的心就忍不住咯噔了一下,雖說李關芸和他還算不上是多麼親密的朋友,但總歸是認識的,週末自然不希望李關芸受到傷害。
再有,李關芸是李關緋的姐姐,雖說兩姐妹不是一個媽生的,而且姐妹倆似乎還有矛盾,但總歸是姐妹關係,以李關緋當初給週末的恩惠來看,週末自然也不會眼睜睜看到李關芸有生命危險。
聽到週末突然叫自己,剛抬腳走了兩步樓梯的李關芸下意識地站住,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覺得心裡很舒服,那種滋味,就好像是吃了蜜一般。
“幹嘛?”李關芸回頭瞟了眼周末,刻意冷冰冰地問道。
“那什麼……”週末是不想李關芸上樓,但是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頓了頓,乾脆脫口而出,“芸姐,今晚吃飯早了些,你肚子應該餓了吧?要不我們出去吃宵夜?”
“嗯?”李關芸想過千萬種週末叫住她的原因,但就是沒想到週末竟然是想約她出去吃宵夜。
一時之間,李關芸看週末的眼神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她總覺得週末的葫蘆裡賣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