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他並沒有像週末那樣打車,而是用奔跑的方式循著週末離開的方向奔跑。
大中午的,一個老得掉牙的老頭子在康城新區的街道上奔跑,引得路人頻頻觀望,尤其是那些年輕人看到高虯髯這般生猛,一個個面面相覷的。這些在大都市裡生活慣了的年輕人走幾步路都要喘氣,見高虯髯這般生猛,紛紛在心中暗歎:牛人啊!
……
“喂,我到醫院了,你在哪呢?”高跨進一醫的大門,週末就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這麼一會的功夫,之前打進他手機的陌生號碼已經被他存了“柳文靜”三個字。
柳文靜之前打電話給週末,是說有人找她的麻煩,週末當時想都沒想就往醫院這邊衝過來。
週末之所以對柳文靜這麼上心,一來,柳文靜是美女,超級大美女,二來,昨晚聽了芳芳對柳文靜的家庭的講訴後,週末有些同情柳文靜。
柳文靜雖然沒有在電話裡細說到底是什麼人找她的麻煩,但是週末已經猜到了大概,這也是週末想都沒想就跑來醫院的原因。
“週末,我在住院部二棟809房間,你快來吧,只有你能幫我了!”
電話裡,柳文靜說話的聲音梨花帶雨的。
週末感覺揪心,用更快的速度朝柳文靜說的地方奔跑。
二棟809房間,那自然就是第八層樓了,也虧得有電梯,要是徒步爬上八樓,能把人累得半死。
叮咚!
伴隨著電梯門鈴的響起,週末出現在一醫住院部的八樓。
809房間距離電梯也就幾步路的事情,週末如離弦之箭一般衝上去。
嘭!
抬手用力將房門推開,上氣不接下氣的週末出現在809病房的門口。
之前週末打電話問柳文靜具體位置的時候是在醫院的正大門,而醫院的正大門距離住院部二棟樓有七八百米那麼遠,加之週末當著人前不方便用暗勁,而且他又急,因此,終於出現在809房間門口的時候,他累得喘息不止,而且還上氣不接下氣,天氣又熱,臉上盡是汗珠。
“文靜!”
推開門的剎那,週末半邊身體倚靠在門框邊,也沒來得及看房間裡的人就喊道:“我來啦!”
喊了柳文靜後,週末這才緩過神來去掃視房間。
房間裡,三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正一臉怒容地瞪著週末,而地上則以狗吃屎的姿勢躺著另外兩名保鏢。
顯然,那兩個趴地上的保鏢原本是站在門後面的,週末剛剛推門的時候太急了,所以,兩個可憐鬼就直接被撞到了地上。
“呃!貌似太用力了!”週末有些不好意思地掃了眼瞪向他的三名保鏢,頓了頓,他的視線越過三名保鏢看向病床。
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此時正躺在病床上輸液,一名五十來歲的婦女則一臉憂心忡忡地坐在床沿邊,而柳文靜則坐在婦女的身旁,顯然,中年男女就是柳文靜的父母。
除了柳文靜一家人以及幾個保鏢之外,在床邊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名豔麗無雙的女人,這個女人,正是詩方圓。
“週末,你來啦!”看到突然破門而入的人是週末,坐在床沿邊一臉緊張地盯著詩方圓看的柳文靜眼前一亮,急忙要衝到週末面前,不過卻被突然起身的詩方圓伸手給攔住了。
“小弟弟,你果然和文靜妹妹認識啊!”
詩方圓攔著柳文靜的同時,一揮手,那三名攔在門口的保鏢急忙側身站在牆角,至於被週末不小心砸翻在地的兩個可憐的保鏢也一臉痛苦地站在牆角。
“進來坐吧,詩詩姐可想你了!”
保鏢們讓開一條道後,詩方圓衝著週末丟了個極其誇張的媚眼。
“進來坐就不必了,外面涼快。”週末擺擺手,很隨意地就靠著門框蹲了下來,然後自顧自將香菸和火機掏出來,但一看到床上躺著的柳父似還在昏迷狀態,他就強忍住了煙癮,重新將香菸和火機給放回兜裡。
“這裡面也很涼快啊,還有空調呢!”詩方圓繼續笑。
“懶得搭理你。”週末扔給詩方圓一個白眼,然後看向站在詩方圓身後一臉緊張的柳文靜,說,“文靜,叔叔的手術做好了吧?”
“嗯嗯!”柳文靜感激地說,“是的,今早交了手術費後就安排了手術,我爸應該要醒過來了。對了……”
似想到了什麼一般,柳文靜轉身拉住那名坐在床沿上、表情有些侷促的婦人,說:“媽,這位就是救了我們家的週末,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