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五名保鏢要衝進來,週末冷眼一掃五人,掐住詩方圓脖子的拇指和食指輕微用力:“你們這些不長眼睛的狗,難道想害死你們的主人嗎?”
不動粗的時候,週末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滑頭小青年,屬於凡事都好商量的那種,但是,一旦動起手來,那他就是一個瘋子,哪怕是把天都捅了一個窟窿也不懼怕的那種。
就比如現在,週末單手二指掐住詩方圓的脖子,他用力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這麼做會不會把詩方圓給掐死。
五個保鏢是詩方圓的人,他們眼見詩方圓被週末掐住脖子,自然要來救,也自然不會聽週末的話,這種行為自然魯莽了一點,當然,也可以解釋成是護主心切。
“咳咳……咳咳……”感覺到週末指間的力度,詩方圓雙眼都快翻白了,急忙恨恨地看向那五個愣頭青一般衝進病房的保鏢,嬌吒道,“滾出去!”
雖然咳嗽將詩方圓說這話的威力個掩蓋了三分,但是,即便只是七分的威嚴,也逼得五名保鏢急忙頓住身形,下一秒,五名保鏢如老鼠一般退出病房。
“嘿嘿,詩詩阿姨說話就是好使啊!”週末掐住詩方圓脖子的二指因為詩方圓的說話而突然頓住,沒有繼續掐,也沒有收回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