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計小人過的原則將之放了。
楊輝大喜,打了李林的電話後就屁滾尿流地遁走,一步三回頭,生怕週末臨時改變主意似的。
這時候,火車已經停在了東都火車站。
稍稍整理了一下後,週末見高虯髯和那兩個大媽級別的乘客依然趴在桌上睡覺,心中狐疑,於是就拍了拍高虯髯的腦袋。
“老頭,已經到帝都的東都火車站了,該起床了。”
出乎週末意料的是,老頭竟然半點知覺都沒有,一副睡得正香的樣子,至於那兩名大媽級別的乘客也是一樣,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要知道,這會兒火車到站,車廂裡的每一個乘客都在收拾自己的行禮,動靜很大,加上週末叫高虯髯的時候還拍了拍高虯髯的後腦勺,怎麼可能高虯髯會半點知覺都沒有呢?
“嗯?”
週末心中不解,於是又推了推高虯髯的肩膀:“老頭,不過就是和兩位大媽同桌睡了一覺而已,你沒必要飢渴到都不願意醒來的地步吧?”
“撲哧……”聽了週末的話,唐紫煙在一旁笑出聲來。
這麼一會的功夫,車廂裡的人差不多都下車了,於是,週末就又推了高虯髯一把。
“老頭,你裝死是吧?”
高虯髯是雙手枕在桌上睡覺的,整張臉都貼在手臂上,週末這次推的同樣是他的肩膀,不過力氣要比前一次要大一些。
讓週末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就這麼一推,本來應該是趴在桌上的高虯髯竟然就沒有半點之間地翻身倒在了座位上,將靠窗趴著的那名大媽乘客也都給擠得翻身躺在座位上。
“啊!”
本來被週末的話逗得眉開眼笑的唐紫煙咋一下看到仰面躺著的乘客大媽雙目翻白,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甚至於嘴巴也誇張地張著,不禁嚇得尖叫出聲。
週末眼疾手快,急忙一把將唐紫煙的頭部按到自己的懷裡。
“死了?”
目光在乘客大媽那如同雕塑一般的蒼白臉上掃了一眼,週末心中猛的咯噔了一下。
再看高虯髯,死相雖然沒有乘客大媽那般恐怖,但是,雙目也是瞪圓了的,死不瞑目!
週末心下大駭,又推了推坐在最外面那位大媽,結果還是一樣,死了,死相悽慘,雙目瞪圓,嘴巴張開,顯然,在她死之前,一定是被嚇壞了,或者說,極有可能是被嚇死的!
唐紫煙的尖叫聲引來了正在車廂門口維持乘客下車秩序的兩名列車員的注意。至於還沒來得及下車的乘客,也都因為看到高虯髯和兩名乘客大媽的死相而嚇得屁滾尿流。
頃刻間,偌大的車廂裡,除了週末以及他懷裡的唐紫煙外,就是三個死人。
兩名列車員發現不對,其中一個急忙朝週末這邊走來。
“怎麼回事……啊……”列車員的速度飛快,頃刻間就到了週末身旁,本來他是想沉著臉詢問週末為什麼不下車的,但是,當他看到高虯髯和那兩名慘死的大媽時,不由驚叫出聲,他的動靜比唐紫煙這個女孩子的還大,驚叫的同時,身體急急後退,咣噹一聲就摔到了過道對面的座位上。
……
二十分鐘後,東都火車站警務室裡。
週末和唐紫煙坐在沙發上,唐紫煙的臉色本來就略顯蒼白,加之被高虯髯和兩個大媽的死相嚇到,她的臉色就更難看了,大熱的天,她不停地喝著熱茶,但還是覺得渾身懾懾發抖。
面色凝重的週末則緊緊地抓著唐紫煙的小手,不停地小聲安慰唐紫煙不要害怕。
木質沙發的對面,三名乘警以及一名派出所東都分局的年輕女警察也都一臉面色凝重地坐著。
三名乘警是負責週末所坐火車的治安的,車上死了三個乘客,他們的臉色非常難看,尤其是其中為首那名中年男人,他面部都扭曲了,原本應該很正義的國字臉,此時看上去非常陰沉,另外兩名相對年輕的乘警則埋著頭不敢說話。
至於那名東都分局的年輕女警,看起來相對要鎮定許多,但是,一想到之前看到的高虯髯等三人的死相,她就覺得心裡直發毛。
年輕的女警長得非常漂亮,瓜子臉,**頭,她時不時會伸手撫弄自己額前的劉海,以掩飾自己的慌亂。
年輕的女警叫“謝謝”,很別緻的名字,之前已經向週末做過自我介紹。
“咳咳……咳咳……”謝謝見辦公室裡情緒壓抑,刻意輕咳兩聲,然後開口說話,聲音清脆響亮,很有點男人的氣質,這一點,倒是和她的身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