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將車牌號徹底刻在了心裡面。
不管對方為什麼要抓走唐紫煙,那名高個子男人的手竟然敢搭在唐紫煙的腰間,單憑這一點,週末就已經在心中宣判了高個子男人的死刑。
“週末,你怎麼了?”一旁的高明月見週末死死地盯著身穿校服的唐紫煙,直到對方都消失在人潮中了週末還沒回過神來,高明月就忍不住叫週末。
“啊?”週末聽到高明月叫自己,這才回過神來,他也沒多說,彎腰將高明月放在地上的行李箱提起來就說,“明月姐,咱們先找個旅社住下吧!”
“嗯!”高明月也沒細想週末和唐紫煙的關係,她之前就是遠遠晃眼看到週末和唐紫煙坐在一起才問週末是不是和唐紫煙認識而已。
當即,兩人徒步出了機場。
本來週末是準備打車的,沒想到高明月剛出機場就有一輛超級豪華的轎車開到她面前。
司機是一名五十多歲的男人,頭髮都花白了,身穿一套深灰色的西服,白領的打扮與他的年齡非常不符,週末的爸爸和他年齡相當,而今是說什麼也不會去穿西服了的。
“小姐!”
司機下車後,就直接走到高明月的面前,然後深深鞠躬行禮。
“嗯,高伯!”高明月微微點頭,然後向週末介紹說,“週末,這位是我家的管家,你叫他高伯就行!”
“管家?”聽了高明月的介紹,週末微微一愣,“你家也是帝都的?”
“是啊,難道我爺爺沒和你說過?”高明月說到自己的爺爺,表情明顯有些黯淡,“我爺爺是帝都虯髯集團的董事長,我在康城的明月集團只不過是虯髯集團的一個小分支而已,我家當然在帝都啊!”
“呃……我還想著帶你去住旅社賓館什麼的呢……”聽了高明月的解釋,週末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這位先生是……”見週末和高明月認識,於是,高伯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哦,高伯,他叫週末,是我的朋友。”高明月這才想起來光是和週末介紹了高伯卻沒有把週末介紹給高伯認識。
“周先生,你好你好!”聽了高明月的介紹,高伯急忙和週末握手,看那架勢,他對週末非常熱情。
高伯不得不熱情,因為高明月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從高明月懂事那天開始,高伯就沒見高明月和哪個同齡的男孩子走得像如今和週末這麼近過。
而且,高伯誤會了一點。
首先,高伯不知道高虯髯已經去世的事情,高明月臉上的傷心被他理解為女孩子的心事。週末因為唐紫煙被陌生人挾走,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因此,高伯就誤會成高明月和週末的關係曖昧了。
這位中年管家還以為自家的孫小姐是談戀愛了呢,也無怪他對週末會這麼客氣。
“行了,都別瞎站著了,高伯,你先送我回家吧!”
見高伯和週末握了手之後就這麼幹笑著,於是,高明月就說了一句。
當即,三人鑽進豪車裡。
不遠處,同樣開著一輛頂級轎車的彗雪看到週末和一個陌生女人鑽進一輛轎車裡,柳眉微微一蹙。
“小姐,咱們是回哪個家?”上車後,高伯問高明月。
“回老宅子吧!”高明月想了想,說。
兩人的這一問一答聽在週末的耳中,那就震撼了。
週末心說,回哪個家?尼瑪,這意思不就是說高明月有好幾座豪宅嗎?
所謂人比人氣死人,週末在康城的地頭上蹦達了這麼多年,自問也算是有些成就的,但是,房子沒有一套,車子沒有一輛,和高明月這樣的京都白富美比起來,那就是癩蛤蟆啊!
因為高虯髯去世的關係,在車上,週末也不好和高明月說些什麼。
週末不說,高明月也不問,頗為默契。
倒是高伯,作為過來人,他還以為週末和高明月“小倆口”是鬧彆扭呢,於是就理所應當地做了調節車內氣氛的活躍分子。
他是不是地和週末聊上那麼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題,又偶爾問問高明月在康城發展得怎麼樣。
不知不覺,話題就談到高虯髯的身上。
“小姐,高董事長應該也在康城吧?”高伯問了一句。
“高老爺子……”聽到高伯問高虯髯,週末心中咯噔了一下,正要開口說話,高明月卻搶了先。
“是的!老爺子這會兒還在康城泡妞呢,說康城的姑娘長得水靈。”高明月說這話的時候,刻意讓自己保持鎮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