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雪咯咯直笑,說,“不瞞你說,我也是給大世界夜總會的老闆打工的。我一個小女子,能養活自己已經不錯了,哪還能有什麼發財的門路啊?”
“你是打工的?”週末明顯不信彗雪的話。
這時候,彗雪已經再次將紅酒杯端起,而另一邊,紅裙仕女也將週末面前的酒杯裡倒了酒。
“周老大,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如何?”彗雪說著,自顧自仰脖子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彗雪喝酒是出了名的狠,當初在康城那會,她就沒少替閆青菜擋酒。
“行啊!”週末說著,也舉杯一飲而盡。
接著,繼續倒酒,繼續喝酒。
一來二去的,兩人竟然喝了四瓶紅酒,而且還都是一千多塊錢一瓶的那種。
紅酒雖然不是烈酒,但終歸也是酒,是能醉人的。一人兩瓶酒下肚,週末已經感覺到腦子暈沉了。
而且,除了腦子暈沉之外,週末還覺得自己的身體出奇的熱,羞於啟齒的是,他甚至覺得自己的第三條腿有抬頭的徵兆。
這時候,週末的眼睛更加離不開彗雪的裙底風光以及身旁那名侍女微微暴露在裙子開衩處的美腿了。
週末的酒量不是很好,但是,也不會淪落到喝了兩瓶紅酒就暈乎的程度,再者,喝酒而已,他的第三條腿怎麼能有反應呢?
暗暗運轉體內的暗勁將酒勁壓制住,週末裝作已經醉了五六分的模樣一把將身旁的紅裙仕女拉到自己的懷裡。
有了上一次被週末拉到懷裡的經驗,雖然紅裙仕女依然緊張,但好在沒有再度驚叫出聲。
週末的手就好像是蛇一般,是不是地會撫摸一下紅裙仕女的手背或者是不露痕跡的在紅裙仕女的大腿上輕輕捏上一把。
紅裙仕女憋紅著臉,想要阻止,卻又不敢,於是就這麼任由週末“侵犯”。
好在,週末似乎並沒有那麼過分,只是侵犯紅裙仕女的手或者腿而已,要是再深入一步,紅裙仕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得住。
另一邊,彗雪也喝得滿面燻紅,她美目流轉著,似無意,實則是在偷偷觀察週末的舉動。當她注意到週末的手很隱晦地壓在紅裙仕女的腿上時候,她的柳眉都彎成了月牙形。
“來!咱們繼續喝!”
彗雪說著,又將週末杯中酒倒滿,同時把自己的酒杯也倒滿紅酒。
“行啊!”週末也不推辭,抬手端起酒杯再度一飲而光。
喝完這杯酒後,週末乾脆提議說:“彗雪,要不咱喝白的吧?這紅酒喝著太沒勁了,還浪費錢。”
“你確定要喝白酒?”彗雪雖然雙頰潮紅,但是,眼睛很有神,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有。
“當然!”週末說著,將懷裡的紅裙仕女推開,然後對紅裙仕女說,“美女,你去幫我們拿酒吧,就要二鍋頭,越烈的越好!”
“好的!”紅裙仕女如同被大赦的死囚,都不敢看彗雪一眼,拔腿就朝包廂外跑。
嘭!
因為緊張,紅裙仕女摔門而出的時候用力過大,包廂門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當即,週末從沙發上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包廂門邊。
“你要幹嘛去?”彗雪以為週末要走,急忙問道。
“鎖門啊!”
週末說著,已經將包廂門反鎖上,然後又搖搖晃晃地朝沙發這邊走來。
“嗯?”彗雪見週末朝自己走來,柳眉微微一蹙,下一秒,她媚笑道,“你根本不想喝白酒,你是故意把那位美女支開的?”
“算你猜對了!”週末說著,已經坐到了彗雪的身旁,左手順勢就搭在了彗雪的圓潤小香肩上,“有你這位大美女在,喝酒多沒意思啊,要不咱來玩點別的?”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的右手也伸出來,一把將彗雪抱了個正著。
事實上,週末確實不是真的想調戲紅裙仕女,他之前之所以要把紅裙仕女叫過來,為的是摸清彗雪在大世界夜總會的身份。
週末雖然不知道大世界夜總會的水有多深,但是,他也看得出來,大世界夜總會的九樓不是誰都可以上來享受的,更何況是天字號第一包間。
而那些站在走廊裡的紅裙仕女們,無一不是百裡挑一的美女,更不是普通人能夠享受得起的。
如果彗雪僅僅只是有錢,週末想要調戲紅裙仕女的時候,未必能夠得逞,可週末確實得逞了,而且當時紅裙仕女想要掙扎的時候,彗雪瞪了紅裙仕女一眼,立時,那名紅裙仕女便順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