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子男人的武力值到了何等聳人聽聞的境界!
“週末……”見週末吐血,高明月心知週末吃虧,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她擋在週末的面前,張開雙臂隔開面前的矮個子男人,她瞪圓了杏眼,怒視著矮個子男人咆哮,“花敗城,你想幹什麼?”
“花敗城?”
聽到高明月口中的這個名字,週末的心猛的咯噔了一下!
這一刻,在他的腦子裡,浮現出那個身穿一身白色西服、風度翩翩的那人,那個男人的名字叫花敗樓,女悍匪祁寶寶的未婚夫!
一個叫花敗樓,一個叫花敗城,顯然,眼前這位叫做“花敗城”的矮個子男人是花敗樓的兄弟,從面相來看,花敗城要比花敗樓更加老練,更加老氣橫秋,顯然,花敗城是花敗樓的哥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胞的。
“哈哈!”聽到高明月直呼自己的名字,矮個子男人“花敗城”狂笑,一臉的戾氣,“高小姐,一年多沒見,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記得!當然記得!”高明月寒著臉,咬著牙,說,“帝都花少,手段殘忍,臭名昭著,誰不記得啊?”
“哈哈!”花敗城再度狂笑。
這時候,一旁的李昊天已經見機將一把椅子搬到他身旁,他也不拒絕,如同坐龍椅一般,正兒八經地落座。
“花大少,我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高家的事情!”
高明月冷著臉,一板一眼地說:“要知道,貴我兩家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撕破了臉,對哪家都沒有好處!”
花敗樓自顧自地吃著菜喝著酒,慢騰騰地說:“高小姐,別把你們高家的身份抬得那麼高,在我花敗城的眼裡,老爺子沒死之前你們高家就不過是一隻螞蟻,更何況是現在?”
“你……”高明月氣急,不過,她不能反駁。
畢竟,花敗城說的是實話,在帝都花家人的眼中,高家的虯髯集團確實是一隻螞蟻而已。
“實話說了吧,我今天來,只為兩件事!”
頓了頓,花敗城說:“第一,我要收了虯髯集團!”
高明月聽了這話,咬牙道:“你休想!”
“高小姐,在我面前,沒你說話的份!”花敗城瞪了高明月一眼,轉而看向高明月身後的週末,他說,“週末,我今天來的第二件事情,就是要打死你!”
“呵呵!”
聽了花敗城的話,週末淡淡一笑。被花敗城一拳打得吐血後,他到現在才說話,當然,不是他裝深沉,主要是他一直都在偷偷運轉暗勁療傷,這麼一會的功夫,他被花敗城打的那蘊含暗勁的一拳總算被他化解掉。
“花敗城,你應該是花敗樓的哥哥吧?”週末將高明月拉到自己的身後,然後自顧自地拉了一根椅子來坐下,頓了頓,他說,“你找我,是為了為你弟弟報仇?”
“是的!”花敗城見週末這麼快就化解了自己打入他體內的暗勁,看週末的眼神越發精彩起來,“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是一個高手,以你目前的實力來看,當初我弟弟敗給你半點不怨。”
“可即使不怨,你還是要找我的麻煩,對嗎?”週末說這話的時候,隨手丟了一支菸給花敗城,而他自己也點上一支。
不過,花敗城並沒有接週末扔來的香菸,任由那支黃金康掉在地上,他甚至看都沒看一眼,饒有興趣地盯著週末抽菸,花敗城淡淡地說:“不錯!雖然你和我弟弟打的是公開的擂臺賽,但是,他輸了是事實,為了他的尊嚴,為了我們整個花家的尊嚴,你必須要死!”
“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口口聲聲不離死字,難道你不知道殺了人是犯法的嗎?”週末很不喜歡花敗城這個人,他總覺得花敗城太陰暗了,太霸道了。
“規則從來都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花敗城很不屑地說,“對你而言,殺人是犯法的事情,但是,對我而言,殺人就是殺雞屠狗,僅此而已。”
“你很狂嘛!”週末聽了花敗城的話,眼中的神色變得陰沉沉的。
“狂不是性格,而是資本!”花敗城說這話的時候,重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雙鋒利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依然坐在沙發上的週末,“我有狂妄的絕對資本!”
花敗城捏拳,骨節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
週末略微掃了一眼花敗城的拳頭,如女人的手一般光滑潔白,絲毫不遜色於週末的拳頭。
第一次,週末覺得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可以凌駕在他之上的敵手。他完全相信,如果和花敗城死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