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尤其是聽到了週末接下來的話後,高明月更是忍不住喜極而涕。
“臭女人,你要是再這麼折騰我,我不死才怪!”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主動將吹著的頭抬起來。
整張臉蒼白如紙,嘴角盡是鮮血,似乎鼻樑都歪了。
不過,讓高明月激動的是,週末那雙看起來似乎很渙散的雙目卻非常有神,比任何時候都要乾淨!
“你……你沒事?”高明月喜極而泣,她也不嫌惡心,就直接用她那雙剛剛碰到到週末嘴角鮮血的手去擦拭自己臉上的淚珠,週末吐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半邊俏臉。
“老子能有什麼事?”週末說這話的時候,眉頭一挑,看向十幾二十步開外的花敗城,一臉的挑釁和得意。
嘴唇微動,週末無比張揚狂妄地說:“來,給爺點菸!”
第519章 我說的是要,不是買
“你……”
見週末還能張揚著衝自己這邊說話,花敗城驚駭得說不出話來。
他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自己的拳頭,他覺得這實在是太怪異了,自己剛才那一拳能夠輕易把一頭大黃牛打死,週末雖然有暗勁防身,但比起黃牛也強不了多少,怎麼偏偏就沒死呢?
花敗城有一種錯覺,他覺得自己看錯了週末,低估了週末!他甚至還有一種錯覺,他被週末給當猴耍了!
一時之間,他看週末的眼神,越發的深沉了。
此時,高明月正輕嗔薄怒地揮舞著小粉拳打週末的肩膀,頗有幾分賣萌耍寶的意思。
“討厭啦,你才不是我家的爺呢!”
說是這樣說,打是這樣打,不過,高明月卻還是乖乖地將手伸到週末胸前的荷包裡掏香菸和打火機了。
視線掠過週末胸膛口的時候,高明月看得心驚肉跳,那被花敗城打了一拳的地方,血肉模糊,有碗口那麼大的血痕,而且,從衣服凹陷的程度來看,那裡的胸骨應該已經坍塌了,只怕是連內裡的心臟都受到了傷害,要不然,週末的背心也不會撐開一個大大的衣服口子。
受傷處在左胸膛,而週末放香菸和打火機的荷包在右胸膛,也是因為這樣,香菸和打火機才會儲存著,要不然,早屍骨無存了。
高虯髯是一個老煙槍,不過,在高明月的記憶裡,從十二歲上初中那天開始,高明月就沒有再為高虯髯點過煙,非但如此,她為了高虯髯的身體著想,還不準老爺子抽菸。
也就是說,高明月這次給週末點菸,屬於女孩子的第一次,嶄新的、沒有用過的第一次。
很不熟練地將一支香菸從皺皺巴巴的煙盒裡掏出來,高明月下意識地掃了眼周末那乾涸、蒼白的嘴唇,心中有些疼,但還是咬牙將香菸地遞到了週末的嘴邊。
咔嚓!
開啟火機,點燃!
“麼……呼……”
香菸點燃,週末先是用力地深吸了一口,這一口氣就吸去了差不多一厘米的香菸。
下一秒,週末長處了一口氣,將那一團在自己的胸中游蕩了一圈的煙霧用力吐出來。
“咳咳咳……咳咳咳……”生怕週末會跌倒、一直站在他面前的高明月沒想到週末會來這麼一手,此時的高明月正埋著頭看週末胸前的那碗口大的血痕呢,看著看著就有些失神了。所以,高明月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用力吸了好大一口的“二手菸”。
用力咳嗽,咳嗽得眼淚花花都流出來的那種。
“週末,你這個混蛋!”
高明月回過神來,然後就一腳踢向週末的膝蓋。
要知道,高明月穿的是高跟鞋,因此,即使她是女孩子,這一腳的威力依然大得出奇。
“啊!”週末倒吸了一口涼氣,當然,不是高明月踢疼了他,而是高明月踢他的時候他下意識地躲了一下,沒躲過不說,還牽動了胸口的傷。
週末沒有看自己的胸口到底傷成了什麼程度,但是,他不用看也知道,他胸口的肉已經血肉模糊了,這還不算,胸腔骨也斷了兩塊,最要命的是,心臟都差點受損。
花敗城的一拳能夠擊斃黃牛,威力可想而知。
要不是關鍵時刻週末用“北冥神功”化解掉了花敗城打在他胸口的暗勁,只怕他當時會被花敗城直接秒殺掉。當然,週末施展北冥神功,是隔著胸腔施展的,也就是說,他用北冥神功化解掉了花敗城打入他胸口的暗勁,但是,花敗城卻不會意識到。
距離死亡,僅僅只有一根頭髮絲直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