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不小心踩碎了她的眼鏡,她怎麼可能聽不到?
“啊?那什麼……”週末慌神了,急忙彎腰去撿那副被他踩在腳底板下的黑框眼鏡,本來他是想矇混過關的,但是,一看腳下那副黑框眼鏡已經被踩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之後,他頓時就傻眼了。
“啊什麼啊?你是不是把我的眼鏡踩碎了?”高明月大怒,晃晃悠悠的她急忙抬手抓住週末的胳膊,脫口而出,“別愣著啊,沒有眼鏡我根本就看不了路,你快扶著我!”
“啊?哦!好的!”週末是真慌了,尤其是注意到高明月一副要哭要哭的時候,他更是想都沒想,直接抬手伸向高明月的後腰。
忙中出錯,本來週末是想扶著高明月的後腰的,哪知道一不小心就摸到了高明月的屁股。
之前從警局出來的時候,週末走在高明月的身後,他就一直偷看高明月的屁股,被銀灰色小西褲包裹著,高明月的臀股渾圓而且挺翹,脹鼓鼓的,當時,週末偷偷吞嚥了好幾次口水,他無數次地想著要是有機會能摸一把高明月的屁股,那該是怎樣的手感。
而今,週末冷不防摸到高明月的屁股,只覺得渾身一震。
“啊!”高明月的屁股被摸,驚撥出聲,下意識地去推週末,這還不算,她還抬腳去踩週末,“你這個混蛋!”
被高明月這麼一推,週末來氣了,說:“高律師,我不是故意的。”
“是,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高明月白著臉反駁。
“你無理取鬧!”週末回了一句。
“我無理取鬧?”高明月怒極,反而冷笑,她一邊扭動自己依然被週末攬著的身子,一邊憤憤地說,“你既然是不小心的,那請問你還不放手?我看你就是色膽包天的大色狼,大混蛋!”
“好吧,你都這麼說了,如果我不做點什麼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天地良心,週末摸到高明月的屁股真是不小心的,被高明月這麼一說,週末有些氣不過,那隻依然壓在高明月屁股上的手乾脆用力捏了一把,甚至還很隱晦的在高明月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同時,他一把將高明月的小蠻腰整個給攬住,令得高明月的身體只能死死地貼著他的身體。
“啊!”又被週末捏又被週末打,高明月越發羞憤,她叫了一聲的同時,掄起小粉拳就朝週末的胸前砸去,“流氓……流氓……”
“高總!”
這麼一會的功夫,那十幾個站在紅地毯旁邊的保安們早就已經湧上來了,看到高明月被一個年輕的陌生男人摟著,而且高明月還一個勁地捶打陌生男人的胸膛,這十多個保安明顯有些轉不過彎了,因為他們不瞭解狀況,自然不敢對週末動手,甚至於,他們還以為週末和高明月是那種關係,所以,向高明月打招呼的時候,這些保安們明顯一個個都是低眉順眼的表情,絲毫不敢多看正在和異性玩“曖昧”的高明月一眼。
高明月現在眼睛是朦朧的,一步以內的地方看著都是朦朦朧朧的,而且剛才她一直都在和週末“較量”,自然,保安們什麼時候跑過來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這時候,冷不防聽到保安們叫自己,高明月嚇了一跳。如同做錯了事被大人抓到了把柄的小屁孩一般,高明月忙不迭地將自己的小粉拳從週末的胸前給縮了回來。
“咳咳!”高明月清了清嗓門,也不掙扎了,由著週末攬自己的小蠻腰,她裝作可以看清保安們的神態,故作鎮定地說了句,“這裡沒你們的事,都回去吧。”
高明月看似女強人,實際上,她非常保守,而且非常在意在員工面前的形象,最要命的是,她是個從骨子裡到外表都非常要強的女人。
以高明月的性格,她當然不會告訴自己手下的員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高總,你剛才……”保安隊長形象的一個年輕男人狐疑地盯著週末搭在高明月腰際上的手掃了一眼,有些不確定地說。
“保安隊長”話剛出口,週末突然開口打斷他的話:“那誰,你沒聽到高總髮話嗎?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都去站崗吧!”
週末說這話的語氣很有點狐假虎威的味道,事實上,他是猜中了高明月的用意,他知道高明月不想自己的員工插手她的私事,所以,週末才會這麼對“保安隊長”說的。
可是,聽在“保安隊長”的耳中,週末說這話的味道就不對了。
你誰啊,你憑什麼命令老子?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明月集團地產事業部的總經理蕭箭啊!你**是哪根蔥,竟然敢指揮我?
“保安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