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週末稱為女殺手的“矮小男人”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用她暗含了媚態的眼角餘光瞟了一眼香香的方向。
週末立時會意,轉而對香香說:“香香,你今晚就別回去了,一個女孩子走夜路危險,你上樓睡覺吧。”
香香冰雪聰明,哪能不知道週末這是在藉故支開自己?她也不拒絕,微微點頭,然後用很擔心的眼神深深地看了眼周末,隨即上樓。
等香香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口後,週末看向女殺手,他淡淡地說:“你現在可以說話了吧?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否則……”
週末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而是用那雙乾淨純粹的眼睛掃了眼女殺手微微隆起的胸脯。
女殺手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安,她依然沒有說話,頓了頓,她緩緩起身,靜靜地站在週末面前。
知道對方是女人後,週末再打量眼前這位女殺手的時候,只覺得對方被男式西裝掩蓋著的軀體是那麼曲線玲瓏,尤其是女殺手的蠻腰,纖細如柳條。
站起來後,女殺手眼中的不安神色已經被曖昧所取代。
她抬手解開外套的紐扣,一顆一顆地解開,從下到上。黑色西服裡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衣,而且還是半透明的那種,透過襯衣,依稀可見她小腹上的肚臍以及她纖細柳腰的輪廓。
很快,外套的紐扣都被女殺手解開了,衣襟敞開,裡面那件半透明的襯衣清晰可見,因為襯衣的質地太薄,所以,本來雪白的襯衣被女殺手內裡的肌膚映成了肉色,胸前鼓鼓的,挺拔如山丘,黑色bra清晰可見。
因為胸前的規模太過宏偉,襯衣的紐扣幾欲被掙破。襯衣的領口開得很低,胸前一道漆黑的深溝依稀可見。
“帥哥,我已經被你俘虜,我今晚是你的!”說這話的時候,女殺手已經將西服外套脫掉,然後輕輕扔到週末的懷裡。
她說話的聲音非常嗲,好似狐狸精一般魅惑。
週末笑而不語,將那件懷裡的西服拿到鼻邊輕輕嗅聞,女人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他淡淡一笑,盯著女殺手的胸脯,脫口而出:“如果你想用女色迷惑我的話,請繼續!”
女殺手聽了週末的話,牙關分明輕顫了一下,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衝週末嫵媚一笑,她青蔥般的手指已經摸到了胸前的紐扣:“帥哥,你可得招架住了!”
這話一出,女殺手胸口的第一顆紐扣被解開,本來隱約可見的鴻溝變得越發扎眼,兩團雪白的大饅頭輪廓展露出來邊角。
“繼續!”週末淡淡一笑,悠閒地吞吐著雲霧。
週末坐沙發的方向是背對著玻璃門的,而女殺手則正好是對著玻璃門的,聽了週末的話,她抬眼瞟了一下此時正站在玻璃門外的兩女,隨即,五指下滑,摸到她胸前的第二枚紐扣。
站在門外的兩女,一個穿西瓜紅防曬衣配白色修身長褲,一個穿黑色襯衣配黑色絲襪,正是閆青菜和祁寶寶。
女殺手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的五指輕輕釦動,胸前的第二枚紐扣被解開。
立時,兩團被黑色bra包裹著的軟玉掙脫半透明的白襯衣跳躍出來,彈性十足。
“好大!好圓!好鼓!”週末驚撥出聲。
“嘭!”同一時間,玻璃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週末心中一突,回頭去看,但見得祁寶寶此時正雙手拿著高跟鞋在砸門:“混蛋,你他媽竟敢揹著老子偷吃別的女人,老子要殺了你!”
第265章 她怎麼這麼像我姐?
看到門外的女悍匪正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揚著手中的高跟鞋用力強大玻璃門,週末臉色驟然一變,本來很悠閒地坐在沙發上欣賞女殺手脫衣表演的他就好像屁股被人狠狠捅了一下似的,他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撿起香香放在桌上的鑰匙就去開門。
不過,週末的鑰匙剛插進鑰匙孔裡他就猶豫了。
“你他媽還不開門,要老子把玻璃門砸壞嗎?”祁寶寶見週末停下來,繼續催動她與生俱來的獅吼功。
“你得向我保證我開門後你不打我臉。”週末悻悻然地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祁寶寶一把將手中的高跟鞋扔在地上,然後大大咧咧地穿上,她冷著臉,咬著小碎牙一字一頓地說:“我保證不打你的臉!”
“你發誓!”週末哪能輕易相信祁寶寶,又追加了一個條件。
“我發誓!”祁寶寶胡亂地揮舞了一下自己的小粉拳,踩著高跟鞋朝玻璃門又是一陣猛踹,力度雖然不足以讓玻璃門碎掉,但是玻璃門搖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