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這是路帥傑嗎?”
李愛國再去看路帥傑,不由瞳孔驟縮,眼前的這個人長得和路帥傑有三分神似,而且體形也相當,再加上監獄裡燈光昏暗,所以李愛國原先竟然認錯了,他驚呼:“怎麼會這樣?這不是路帥傑!”
雖然已經預料到路帥傑早已逃出監獄,但在得到確切的答案後,週末還是驚訝得說出不話來。
那個蒙面女人沒有騙我!
回想起昨晚穿黑紗長裙的蒙面美女偷偷塞給自己的紙條,週末的背脊不由陣陣冰涼。
現在想來,路帥傑實在是太狡猾了,這位在監獄裡替他的替身多半是他早就準備好的,為的就是防備有朝一日他不小心入獄後可以玩“狸貓換太子”的把戲。
如果說那位蒙面女人沒有給週末提供情報,週末怎麼也不會想到路帥傑竟然已經從監獄裡逃出去了,真要是那樣的話,他早晚得被路帥傑在背地裡弄死。
背心嚇出了冷汗的週末當即就怒了,他冷眼一掃李愛國,惡狠狠地質問:“你不是說路帥傑還在這裡嗎?”
李愛國嚇得也是不清,畢竟路帥傑是重犯,重犯在他的地界逃跑了,他怎麼逃脫干係?
“草,你們是怎麼看人的?”李愛國反手就是一耳光甩在身後那位監獄隊長的臉上,“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局……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啊……”那位四十五歲上下的獄警隊長一臉的無辜,當然,更多的是害怕,路帥傑這樣的重犯從監獄裡逃脫,他們這些獄警一個都逃不了干係。
“全都給我停職檢查!”李愛國怒道。
李愛國懲治那些獄警的同時,週末已經進了囚禁冒牌路帥傑的監獄裡,抬手抓住冒牌路帥傑的衣領,週末語氣平淡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冒牌路帥傑見週末表情兇悍,心中慌亂,不由脫口而出,“我……我叫……路……路帥傑……”
啪!
週末抬手就是一耳光甩過去,打得冒牌路帥傑兩眼翻白。
“再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路……路……路帥傑……”冒泡路帥傑看似賊眉鼠眼一副膽小如鼠的模樣,但是嘴巴很硬,他捂著被週末打過的臉,繼續堅持。
嘭!
週末單手將之離地提起,膝蓋骨狠狠撞向對方的胯下。
“到底叫什麼!”
“路……路帥……傑……”冒牌路帥傑死咬著嘴憋出這三個字後,兩眼一翻,當即暈厥過去。
週末在警局這邊的關係硬,所以,他這麼暴打冒牌路帥傑,李愛國那些人只會當作沒看到,甚至於見冒牌路帥傑被週末打暈過去,李愛國還親自安排一個獄警去打水過來弄醒冒牌路帥傑。
一盆水朝冒牌路帥傑的臉上衝去,蜷縮在地上的他身體一個哆嗦,然後痛苦地張開眼,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蹲在他面前的週末。
“哥們,抽支菸吧!”和剛才暴打冒牌路帥傑的態度不同,週末這會兒突然變得友善起來了,一臉笑意不說,甚至還塞給對方一支菸,然後親自給對方點菸。
給冒牌路帥傑點了煙後,週末回身掃了眼李愛國。
李愛國察言觀色的本領可不是虛的,見週末看向自己,他微微點頭,當即將四周的獄警和手下全都調出去。
等場中只剩下李愛國和冒牌路帥傑後,週末抬手將蜷縮在地上的冒牌路帥傑拉起來,然後掃了眼李愛國,他說:“李局,真的路帥傑已經越獄了,我看你這罪過可是不小。”
“是……是啊……”李愛國聽了這話,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週末固然不能宣判他的罪過,但是週末是趙隆妃的人啊,如果週末不知道這事還好,可既然週末已經知道了,如果週末在趙隆妃耳邊吹一陣風,那李愛國這位康城警局局長也就做到頭了,“兄弟,你可得給哥哥出個主意……”
“嘿嘿!”週末看向冒牌路帥傑,然後對李愛國說,“李局,你怕什麼?只要我不說你不說你手底下那些目擊者也不說,誰會知道這位哥們是冒牌貨?”
“你是說……”李愛國如何沒有想到這招“以假亂真、將錯就錯”的伎倆?就好像週末說的,只要大家不說,誰會知道眼前的路帥傑是假的?只不過他一直忌諱的就是週末不願意站在他這邊,聽了週末的話,李愛國狂喜,忍不住脫口而出,“咱們就當這位冒牌路帥傑是真的路帥傑,等省裡下達了槍決命令後……”
那位冒牌路帥傑聽了週末和李愛國的話,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