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不停張開又閉上,似乎是想求饒,但是他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
“你這個混蛋,我要你死!”
拿著已經四分五裂的椅子,芳芳突然痛哭失聲,抬手又要去砸男人。
週末心中一痛,抬手抓住芳芳的手臂:“芳姐,打人這種事讓我來就好!”
胳膊突然被週末抓住,情緒激動難控的芳芳只覺得心中一暖,原本僵硬著的身體也隨即軟了下來,手中的椅子被她輕輕放在地上。
芳芳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被一個男人這麼關心了。
和王大治離婚後,她一個人拉扯女兒小茵,明明是個女人,但她無時無刻不將自己當成男人來拼搏。
怔怔看著週末衝自己笑,芳芳的心突然變得軟乎乎的,週末的笑實在是太純粹了,純粹到讓她淪陷,她以為自己會永久塵封的心,冥冥中,似乎那把鎖突然開啟了。
一行清淚自眼角滑落,流過她白皙精緻的臉頰,暖暖的。
“嗯!嗯嗯嗯!嗯嗯嗯!”芳芳忘了擦拭臉上的淚水,她看著週末,用力點頭。
“我說過的,我會保護你和小茵的!”週末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和煦的表情,但是,他腳下卻並不像臉上那邊溫柔,抬腳,狠狠踩向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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