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一道縫隙去看那道十五步開外的防盜門時卻一點動靜也沒察覺到。
“難道是我的錯覺?”週末有些懷疑。
週末有足夠的耐心,他就如同一隻躲在暗中伺機抓捕老鼠的大臉貓一樣,躲在臥室門的門後面一動不動。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走,就在週末都快要失去耐性的時候,防盜門的門把再次動了一下,好似門外有人在用鑰匙開門,動靜依然很小,但是,這一次週末卻看了個真真切切!
伴隨著門把的微微晃動,整個防盜門也微微晃動了一下,很顯然,門已經被開啟了。
看著防盜門被人從外面一點一點輕輕地推開,週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防盜門的方向,唯恐會錯過什麼一般,而他渾身的汗毛,也在這頃刻間全部豎起來,如同蓄勢待發的野貓,無怪他會這麼小心謹慎這麼緊張,實在是門外散發出來的殺氣太濃厚。
黑色勁裝女人即使穿的是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靴,可走起路來卻半點聲音都沒有,讓人心中發寒。
一雙黑色絲襪包裹雙腿,一條黑皮短裙環繞雙臀,一件烏黑小背心緊裹雙胸,馬尾辮,瓜子臉,小身材,如果拋掉那把緊緊握在手中的短刀,黑色勁裝的女人無疑是男人心中的極品尤物!
勁裝女人走進客廳後就開始環視四周,她就如同一隻趁夜出來覓食的母豹子,靈動的杏眼中滿是冷凜,鋒芒畢露。
客廳的燈是開著的,電視機也是開著的,但除了勁裝女人自己之外,卻沒有一個人影,她不由微微皺眉,不過,敏銳的她很快就發現了躺在角落裡的林管家。
輕步來到林管家面前,然後蹲下,她蹲下的地方正好對著門縫後面的週末,因此,週末就很不巧的看到了她皮質超短裙下的一縷純白。
白色,蕾絲!
如今的週末正被春什麼藥侵蝕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當他看到勁裝女人那雙被黑絲包裹著的肥厚美腿以及裙下一抹小內褲的痕跡時,血脈再次賁張,要不是他還有一絲理智強撐著,他估計會不顧一切衝出門去將勁裝女人的雙腿掰開,然後肆意侵犯。
勁裝女人有著靈貓一般敏銳的洞察力,她剛蹲下就察覺到了門縫後面有一雙貪婪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偷看她的那個人此時正盯著她的裙底。
感覺到這點以後,勁裝女人並沒有捂住自己的雙腿,非但如此,她原本冷若冰霜的瓜子臉上甚至還露出了一抹淺笑,這笑雖然是冷笑,但看在此時那個什麼蟲子上腦的週末眼中,無疑是勾引,是挑逗,是賣弄。女人嘴角微微上揚的同時,那雙本來微微併攏著的雙腿突然自大腿處岔開。
週末萬萬不會想到這天底下竟然還有將自己的那裡主動給男人看的女人,他正在想象女人的那裡該有多誘人呢,冷不防看到女人將雙腿岔開,不由驚撥出聲。
週末驚撥出聲的同時,留出了一道縫隙的臥室門隨即被他的身體碰到,晃了一下。
電光火石之間,原本蹲在地上賣弄的勁裝女人突然就朝臥室門撲來,手腳並用,她手中的短刀兇殘無比地刺向臥室門的同時,飛腳狠踹。
嘶啦!
勁裝女人手中的短刀是曰式的那種小太刀,刀身微微彎曲,長有十幾二十厘米,二指來寬,單刃,刀尖尖銳,而且非常鋒利,加之勁裝女人的力氣很大,一刀刺出,竟然生生刺穿臥室門,頃刻間就到了週末的鼻尖處,只差毫釐,週末的面門就被刺中。
正當週末反應過來要躲的時候,勁裝女人的飛腳已經從外面踹在了門上。
嘭!
一聲悶響,臥室門被勁裝女人一腳踹翻,沉重的門板砸在躲在門後面的週末身上,週末和門板整個一起倒飛而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胸口受了重擊的週末在摔地上的時候,只覺得胸口一陣憋悶,不由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要知道,在此之前,林管家這位曾是僱傭兵出身的男人飛腳一連踹了幾次才勉強將臥室門踹開,而這個勁裝女人竟然一腳將門踢飛,甚至還連帶著週末這位體重一百多斤的人,可以想象,勁裝女人那一腳的力氣有多大。
週末雖然暫時不能運轉暗勁,但是,他的身體也是非常強悍的那種,即使吃了讓人手腳無力的春什麼藥,即使被踢得倒飛而出,即使被撞得都吐血了,但是,下一秒,他依然還是一個空翻站了起來。
嘴角溢血的週末眼神陰冷地盯著同樣死死盯著他看的勁裝女人,同時暗暗捏緊了拳頭,沉聲問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