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聽了祁寶寶的哭訴,週末當場就無語了,敢情自己開車送火流星離開康城大酒店的時候祁寶寶就已經發現了,自己還一個勁地說出了大酒店就回寶寶旅行社,這不是著了祁寶寶的道嗎?一時之間,週末啞口無言了。
祁寶寶哭得很傷心,一邊哭一邊揮舞手中的性感高跟鞋,週末真擔心祁寶寶會一個想不通用高跟鞋砸自己,於是就急忙解釋,說:“我是騙你了,但是,我那是善意的謊言啊!”
“流星她喝醉了,我和她又是同學,總不能讓她酒駕吧?而且以她醉的程度來看,就是酒駕也駕不了啊!”
“我就尋思著把她先送回學校寢室,然後再打電話告訴你,哪知道你就先打電話過來了。你打電話來那會我正在扶她上樓呢,本來她是要我揹她上樓的,但是我一想男女授受不親就斷然拒絕了,我那會而要是抽空接你電話她指不定要摔樓下去,所以我就暫時沒接,等我從她們寢室樓下來再回電話給你的時候你已經關機了。”
“我猜想你肯定很擔心我,於是就從康音徒步跑回寶寶旅行社,但是門是反鎖的,我就想你是不是在康城大酒店等我,於是我就又從寶寶旅行社跑康城大酒店找你,之後就遇到了你的車子,本來是想攔住你給你驚喜的,哪知道你非但不剎車還用手捂住眼睛,車頭把我撞翻在地,啊喲,我到現在還疼呢,啊喲……”
週末說得繪聲繪色,其中有真實的,當然也有杜撰的,尤其是說到最後的時候竟然扶著自己的後腰痛呼起來,可以說是惟妙惟肖,以假亂真。
雖然女悍匪祁寶寶很懷疑週末這話中的水分,但是,見週末再度扶著後腰痛撥出聲,忙就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只是因為心裡有氣故意不去理會週末的痛呼。
“你真是因為打不通我電話又打不了計程車才從康城新區那邊徒步跑回來的?”
“可不是嘛,你看我這身衣服都被汗水淋成什麼樣了?”週末急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拿給祁寶寶看。
聞著一股子厚重的汗臭味,祁寶寶眉頭微微一皺,又是用手扇風又是搖車玻璃的,她說:“離老子遠一點,臭呢!”
週末不以為然地回了一句:“臭?這哪裡是臭?這是男人的體香好不好?要是沒有這身汗臭味,我們男人還怎麼勾搭你們女人?”
“是啊!”祁寶寶回了一句,“要是沒有一點騷味,你怎麼能到處玩美呢?”
“呃……”週末急忙住嘴。
祁寶寶可不會因為週末閉嘴就不說話了,相反的,她越說越激動,越說越亢奮,甚至連小粉拳都攥緊了,彷彿隨手都會摔在週末身上一樣:“男人都他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千萬千萬別天真地以為男人是真對你好,都他媽是裝出來的。尤其是見到漂亮女人就對人家好的男人最他媽可惡,次奧!”
“看起來又他媽博愛又他媽多情,其實就是個投機主義分子!廣撒網多捕魚,到處留情種桃花,非要弄得桃花朵朵開才滿意,媽的,變態!”
“老子要是遇到這樣的男人,一定會用指甲刀把那傻比男人的小jj給當指甲給咔嚓了!”
“呃……”週末繼續選擇閉嘴,額頭上滿是冷汗,被嚇的,不過,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能忍住頂了一句嘴,“指甲刀能把男人的那什麼給嚓咔了?”
“那髒東西小唄!”女悍匪得意洋洋地回了一句。
“幸好我不是那樣的男人!”週末聽了這話,做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老子說的就是你!”祁寶寶衝週末咆哮。
“老子那裡是黃金大雕不是指甲!”週末反駁了一句。
“誰知道呢!”祁寶寶白了週末一眼。
“我可以證明的。”週末繼續反駁。
“怎麼證明?”
“我脫褲子!”週末說這話的時候,真就伸手去解皮帶,“我今天要讓你知道什麼是比大腿還粗的黃金大雕!”
“脫唄!”祁寶寶滿不在乎地說,說話的同時還伸手去拉女包的拉鍊,似在找什麼東西。
“你在找什麼?”週末問道。
“剪刀!”
“找那東西幹嘛?”
“廢掉你的黃金大雕啊!”
“我擦……”週末剛解開一半的皮帶急忙又縮了回去,與此同時,雙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褲檔口。
……
十幾分鍾後,週末和祁寶寶雙雙走進寶寶旅行社。
上樓睡覺的時候,週末刻意走祁寶寶後面,看著祁寶寶上樓時那雙被牛仔褲包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