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身旁的男人,看似淳樸乾淨的眼睛裡閃爍的,盡是對男人的敵意。
男人長得很高,比周末都還要高一些,最起碼也有一米八五的樣子,與男人面對面站在一起的時候,週末身上的吊絲習氣就徹底暴露了,無所遁形,一種叫做“自卑”的東西在週末的心底滋生,令得週末那隻插在褲兜裡的手用力捏成了拳頭,看男人的眼神,也更加充滿了敵意與抗拒。
男人不僅個子高,而且長得還帥,刀削一般的臉,同樣古銅色的健康面板,劍眉星宇,整個人英姿勃勃,容光煥發。
他身穿一套黑白相間的運動服,腳踩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陽光,帥氣,青春,精神,公雞,任何一個誇讚男人的陽剛美的詞彙都可以往男人的身上套,而且這些詞彙,遠遠不足以形容男人的帥氣。
男人與周小沫站在一起的時候,週末打心眼裡覺得般配,金童玉女。
可週末和男人面對面站在一起的時候,卻覺得自己是癩蛤蟆,而對方則是從童話故事中穿越而來的王子。
“呵呵……”喊周小沫的同時,週末衝著男人咧開嘴笑,看似友好的到招呼,實際上只有週末自己清楚,如果可以,他希望一拳砸在男人那帥得真的可以掉渣的臉上。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