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紫色的蓬蓬裙的裙襬處稍稍停頓,將裙襬微微上提之後,繼續向上攀爬,順著周小沫的衣襬,輕輕地溜進了周小沫的衣襟裡。
指尖感受著周小沫小腹處的溫熱,週末只覺得渾身血脈沸騰,下意識地用掌心在周小沫平坦的小腹上輕輕壓了幾下,然後繼續朝上攀爬。
很快,週末的指尖就感覺到周小沫身上穿的內衣罩子的邊沿,下一秒,他的手攀爬上其中一座高峰。
“嗯……”
胸脯被週末的手覆蓋,周小沫的鼻息中適時地發出了一聲長呼,渾身痠軟的她下意識的挺了挺腰臀,令得週末的手能夠更方便輕撫自己胸前的飽滿。
隔著周小沫身上的那件深綠色的襯衣,週末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手在周小沫的衣服裡活動,他一輕一重的揉捏著周小沫的飽滿……
兩人越吻越激烈,唇舌相融,周小沫畢竟是這方面的新手,很快的,她就不知道該怎麼呼氣吸氣了,喘息聲越來越清晰可聞。
感覺到周小沫快要窒息,週末適時地將戰線下拉,順著周小沫精緻的下巴,一度吻上週小沫雪白的脖子。
與此同時,週末騰出另一隻手去解周小沫胸前的紐扣……
感覺到週末的意圖,意亂情迷的周小沫只覺得渾身突然一陣僵硬,她下意識地伸手抓住週末,制止了週末的下一步動作。
“我怕羞……”
周小沫滿臉緋紅,用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的語氣和週末說話:“我們晚上再做好不好?”
周小沫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難掩的都是羞澀,畢竟她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即使已經熟透了,但是,想到接下來自己要敞開衣襟面對週末,她還是覺得緊張不已,更何況,現在是大早上的,窗外一片陽光明媚,連窗簾都沒有拉,這和幕天席地根本沒什麼區別,周小沫當然害羞。
深深地盯著周小沫那雙含情脈脈的大眼睛,週末溫柔又嫻熟地抓撫著周小沫胸前的飽滿,眼看著周小沫眼中的羞澀漸漸被“春”情所取代後,週末這才戀戀不捨地將手從周小沫的衣襟裡伸出來。
頓了頓,週末在周小沫的額前深吻一口,仰躺在沙發上的周小沫微醺著雙目,週末便埋頭,將自己的臉完全貼在周小沫的懷裡,深深嗅聞周小沫胸前的沁香……
良久,良久,週末才壓制住內心深處的渴望放過周小沫。
“小沫,今晚你是我的!”
第一次,週末叫周小沫的名字,而且叫得非常的認真、正式。
此時的周小沫依然仰躺在沙發上,雙腿被週末壓著,而她胸前的衣襟則一片凌亂,兩枚紐扣被週末的牙齒解開,露出來的粉紅色內衣以及被“罩子”包裹著的渾圓是那麼的誘人。
週末伸手扶住周小沫的後背,溫柔地將周小沫拉起來,然後,他就伸手,一邊揉周小沫胸前的飽滿一邊把紐扣扣上。
“嗯……”這時候的周小沫羞得想要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她感覺自己的耳根子都紅透了,熱乎乎的,滾燙滾燙的,“周……週末……今晚我就做你的女人……”
說話的同時,周小沫為了掩飾內心深處的羞澀,下意識地攏了攏自己披肩的長髮,然後用手腕上纏繞著的一根黑色橡皮筋將她烏黑柔順的長髮盤起來,盤成一個清爽的馬尾辮。
周小沫扎頭髮的時候,胸脯就自然而然地挺起來,看得週末一陣口乾舌燥,又要埋頭伏上去。
“咿呀……大色狼啊……”
周小沫輕呼一聲,都顧不上捆頭髮了,任由自己滿頭的青絲重新散落,她一把將週末的雙肩抓住。
……
好半天過去,週末和周小沫總算是重新坐好。
頓了頓,週末問周小沫,說:“小沫,你能不能把銀月會的事情仔細地說給我聽聽?銀月會不應該是校園幫會才對嗎?既然這樣,為什麼雨姐她們幾個連曰本這些地方都去,她們是殺手吧?”
“是啊!銀月會可不僅僅只是校園幫會那麼簡單。”周小沫說,“我進縱橫大學後,漸漸能夠熟練地掌握我的遠視與透視後,我就喜歡到處看。”
“有一天,機緣巧合,我在校園裡轉悠的時候,偶然發現百米以下的地底埋葬著一塊金色的布帛,布帛上記載著晦澀的文字。當時我好奇心起,於是就多看了幾眼那塊巴掌大的布帛,上面全是用蠅頭小楷記載的古體文字,密密麻麻的,艱深苦澀。我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又是上網又是去圖書館的,終於把那塊布帛上的九百多個文字弄懂,竟然是一門叫《九陰真經》的內功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