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別哭了!”
“討厭啦!”女悍匪祁寶寶賣萌,天下無敵,那雙撲簌簌的桃花眼天生就是為了賣萌而存在的,“人家又不是小姑娘,才不要你這個大灰狼來哄,人家就是想哭了,真的想哭而已,哭過之後就好了呢!”
說著,女悍匪祁寶寶將週末的手開啟,然後自己從茶桌上抽了一張紙巾,自顧自地擦拭眼淚,一副受了怨氣的新婚小媳婦的模樣。
“呃……”
祁連天覺得自己就是電燈泡,是光頭,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滿是白髮的頭頂,然後趕緊遁走。
臨走之前,他不忘對女悍匪祁寶寶發出一句抗議:“寶寶,你這個死丫頭,當著你老爹的面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撒嬌耍寶,你就不怕我吃醋啊?”
祁寶寶的步法很穩健,說話的功夫已經遁出茶館。
“嘿嘿!”
看著祁連天灰溜溜地離開,女悍匪祁寶寶的嘴角得意地上翹。
盯著女悍匪祁寶寶俏麗的臉頰,盯著女悍匪祁寶寶胸前的渾圓飽滿,週末四顧無人,伸手就壓在了對方的胸脯上。
“要死啦!”祁寶寶的警惕感非常強,週末的手剛剛壓在她的胸口就被她用力一巴掌開啟,這還不算,她甚至還用力推了週末一把。
立時,週末就好像不倒翁一般被她推倒在沙發上。
“沒有把你的屁股擦乾淨之前,你要是再敢對老子耍流氓,老子咬你!”女悍匪祁寶寶騰一下站起來,用白眼瞪視週末。
“咬我?”再次如不倒翁一般從沙發上爬起來的週末聽了女悍匪祁寶寶的話,嘿嘿一笑,說,“寶寶,女孩子是不能隨便說要咬一個男人的!”
“為什麼?”女悍匪祁寶寶微微一愣,明顯沒有反應過來週末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先問問你,‘咬’字怎麼寫?”週末壞笑著問。
“‘咬’字?”女悍匪祁寶寶微微一愣,然後脫口而出,“不就是一個‘口’字加一個‘交’字嗎,有什麼……問……”
“題”字還沒有說出口,女悍匪祁寶寶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一個“口”字一個“交”字不就是自己前幾天晚上和週末在床上做的那什麼羞人事情嗎?
想到這裡,女悍匪祁寶寶的臉都紅到了耳根子,一顆芳心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好在,女悍匪祁寶寶不是軟妹子閆青菜,不會因為自己害羞就任由週末欺負。
紅臉的同時,女悍匪祁寶寶再次用力推倒週末,令得週末這個“不倒翁”完全變成橫在沙發上。
然後,她踩著高跟鞋,看似高階大氣、實際上是逃難一般遁走。
“寶寶,等我,你爸還沒結賬呢……”
週末從沙發上翻身起來的時候,祁寶寶已經沒蹤影了。
……
因為“我為歌王”半決賽總決賽要召開新聞釋出會的原因,週末和祁寶寶回到沈家大院後就開始收拾行李。
離開帝都之前,週末去五指山的銀月集團看望了一次姐姐周小沫,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張馨雨說周小沫不在公司,說是到國外召開什麼行業交流會了。
將沮喪的週末送到公司門口後,張馨雨火急火燎地回到辦公室。
“小沫,別躲了,那小子已經走了呢!”張馨雨進了辦公室後,就直接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沒心沒肺地拿起一個蘋果削,她的口中還嚼著一塊口香糖,晨暉的照耀下,一身休閒打扮的她看上去非常明媚。
尤其她穿的是拖鞋,翹起二郎腿的時候,那白玉似的大拇指一翹一翹的,看上去特別性感。
“小沫,你還不出來啊?”
蘋果都削好了,但是周小沫還是沒有出現,乾脆,張馨雨就咬了一大口蘋果,然後大大咧咧地闖進臨窗的休息室。
此時,身穿一身白色長裙的周小沫正站在休息室的窗前。
她一頭烏黑的長髮自然地披在背上,長髮齊腰,與身上的白色長裙相得益彰,張馨雨把門推開的時候,正好有一陣風吹起,將周小沫身上的長裙吹起,衣袂飄飄。
單單從背影來看,周小沫已經美得天下無雙,美得傾國傾城傾天下。
“小……沫……”
本來大大咧咧的張馨雨看到這樣安靜的周小沫,她突然閉嘴了,她覺得這樣的周小沫實在太過漂亮,美得如藝術品一般,她怕自己出聲會驚擾到這樣的美麗。
“他走了!”
玻璃窗非常明亮,晨暉中,周小沫的俏臉映照在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