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煤氣就會昏迷,最終窒息死亡。”
這個誰都懂,所以劉隊和那個法醫都表情不變,還暗罵葉白說廢話。
葉白則隨後指向了那個女人,說道:“這個女人雖然也呼吸了不少煤氣,但卻不致命,只能讓她頭腦出現昏沉的狀況,但她要比她兒子抵抗力強了很多,畢竟她只是剛三十歲出頭,所以她是有很大可能不會直接昏迷過去,而且會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不能僅憑這個有可能來判斷她的死因吧?”劉隊長冷笑著問道。
“別急,聽我慢慢說。”
葉白又指向了那個女人的嘴角,說道:“她的兩邊嘴角都破了,而且兩邊臉頰有輕微的勒痕,鼻子更有淤青,這個傷絕對是昨晚才有的,根據這個傷可以判斷出,她被別人大力捂過嘴巴,再加上她所呼吸的煤氣不多,她的死因就很明顯了。”
“這也只是推測吧?”劉隊依然沒有信服。
“這難道不是疑點,你們辦案不就是從一些疑點入手的嗎?”葉白則反問。
劉隊悻了悻,沒有再說話。
“我們再來看看這個男人,他有一根手指破了皮,這應該就是他捂他老婆嘴巴的時候被咬的,而且他比他老婆死的晚了大概有半個小時。”
葉白接著分析道:“他的左邊太陽穴比右邊隆得高了一些,而且伴有青腫,證明這裡曾被攻擊過,雖然不明顯,但卻足以致命,他和他老婆身上的傷都不明顯,再加上他有酗酒毆打自己老婆的習慣,這才讓你們會判斷失誤,把他們身上的傷歸結於夫妻打架所產生。”
“他為什麼要殺他老婆呢?”劉隊問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這應該是你們去調查的,我又不是無所不知的。”葉白撇嘴回道。
“你所說的貌似有理,也有可能只是瞎猜。”劉隊淡然道。
“這不是瞎猜,這是疑點,既然有疑點,為了這三條人命,我們也得把事情查清楚才行。”林菲則插話說道。
“還是警花老婆聰明,比其他白痴強多了。”葉白誇讚道。
“請你說話注意點,你說誰白痴呢!”
劉隊的心情不好,他剛掉回市局,並不認識葉白,由於回來的時間太短,他還沒有聽說過葉白的事情,不過他卻是對市局的警花林菲生出了好感,其實整個市局的男警員又有幾個不對林菲有愛慕之意的呢?
在劉隊看來,林菲是單身,而他自己又是市局局長的兒子,他追求林菲的話,應該是十拿九穩的,可偏偏事與願違,他屢次主動約林菲都以失敗而告終,甚至林菲跟他說話的時候都是隻談工作。
忽然之間,冒出了個自稱林菲老公的葉白,而且還罵他堂堂大隊長白痴,就算這葉白說得頭頭是道,劉隊也難免心生牴觸,他很不喜歡葉白說話時的語氣。
“說誰誰知道,這麼明顯的事情居然說是瞎猜,不是兇手肯定是白痴。”葉白毫不客氣的回道。
“哼!”
劉隊感覺自尊受到侵犯,已經憤怒的他冷哼了一聲,指著葉白,說道:“你並非警局的辦案人員,還在這裡大放厥詞,侮辱警務人員,我現在請你立即離開現場。”
“你以為我想幫你們辦案呀,要不是警花老婆在這裡,我才懶得來搭理你們呢。”
葉白一巴掌將劉隊的手拍開,接著說道:“別用手指我,小心我揍你。”
此時,外面的警察聽到這裡有爭吵,當下紛紛圍了過來,不過這其中有不少人是認識葉白的。
“林隊長,你這位朋友如果再在這裡妨礙公務,我可就真不客氣了。”劉隊又對林菲提醒,要不是葉白是林菲帶來的,他早讓人把葉白轟出去了。
林菲此刻則是皺起了眉頭,她冷聲說道:“劉隊,我不覺得他是在妨礙公務,他剛才所說對我們破案是有極大幫助的。”
“劉隊,別生氣。”
“劉隊,辦案才是最要緊的。”
“劉隊,我們到外面去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吧!”
幾個認識葉白的警察,連忙到劉隊跟前,一邊勸說,還一邊將劉隊往外面拉。
廢話,不拉行嗎?如果劉隊真生氣動手了,吃虧的肯定是劉隊,劉隊要吃虧了,自己幾個是不是要上呢?可就算自己幾個不看林菲的面子出手了,也只有被揍的份兒。
“別拉我!”
劉隊被氣得不行,自己的手下不幫忙趕走那個可惡的小子,竟然還拉自己,這更讓他憋著的鬱氣被點燃成了怒火。
“誰再拉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