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安清樂了:“你想殺我早幹啥的?這會兒覺得我點中你的命脈了?你也不想想是誰自作自受,自己糟踐自己,現下成了這副鬼樣兒!”
“滾出去。”直接下逐客令,楚元麒不想在失去理智之前和安清繼續糾纏這問題。
“你既然做出這樣的事,就最好做出承擔的準備,你要知道沒人給你擦屁股,皇上,這是感情問題,不是朝政,你理得清黎民百姓、天下蒼生,可你終究是個感情下的白痴。”
楚元麒吃人的視線讓安清斂了笑容:“怎麼?不樂意聽?不樂意聽你不如現在就去找他問問,你這番做法,他願不願意接受。”
“我這是在保護他。”按捺不住,楚元麒冷冰冰反駁。
“哈!”安清怒極反笑:“好好好,我不與你胡攪蠻纏了,我只想說一句,戲就您一人兒在這演,沒人陪您,好自為之。”
安清走了。
那狠狠咣啷了一聲的門,被反彈回去,現下顫顫巍巍晃動。
楚元麒盯著那門板,剛才的暴怒瞬間變為頹然,全身肌肉一鬆,整個洩了氣……
之前安素素對安清一番警言留下的那句“好自為之”,如今被用在他身上,怎麼也無法認同的焦躁。
他不得不承認安清的話,他至今不清楚安清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妖山?還是皇室……
不過再這樣下去,只怕楚元麒自己也信不過自己了。
……
時間能改變很多,大多數事情再遇到大砍時,稍不留神,便開始向不預期的地方發展。
樊月熙日子照舊,他還住在妖山,期間他再沒見過把他綁來的那銀髮男人。
不同的便是每日都有人來送食,這樣古怪的囚禁生活,讓他再次想起被宇文霄抓走的情景,那時也是這樣……
被安排在個不吵不鬧的房間,每日生活如常,身邊……
身邊還是有一個總嘰裡呱啦說不停的人……
“你來的時候為啥沒去找妖山的人談判?”樊月熙扯開公孫黎企圖伸進他衣領的手,面色淡然道。
很不滿樊月熙動作,公孫黎一把抱住對方,拿頭蹭對方頸子:“談什麼?你覺得妖山的人會見我?”
“你不談怎麼知道?如今又成了這副德行,你是不被綁架綁上癮了?你嗜好惡心,我可不喜束縛。”
“我咋可能有這種嗜好啊!”唰的抬頭,公孫黎鋥亮的雙眼惡狠狠盯著樊月熙,突然臉色一變,傻了吧唧笑道:“這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