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發毛。一間房幾乎被分為兩半,不是說的方位,而是說的佈置。
左邊的一方是很樸實的裝飾物,包括花瓶和一切的桌椅都是高品質的材料製成但是無一不是樸素的外形,完全沒有光鮮的華麗。而右邊的事物卻截然相反,材質雖然也屬上品,但是全部都有著華麗的外表,乍看之下就像進入了一個迷你型的小寶庫。
“這是怎麼了,難道這就是歐陽越的興趣?”年兒不懂,她決定上樓去一探究竟。
年兒點著蠟燭上了二樓。
歐陽越半靠在床上,手上和腳上都鎖著鐵鏈,他看見年兒上來有點玩味地衝她招招手。年兒大驚,不是說在練功嗎,這哪裡像是在練功,分明就是囚禁呀。
年兒丟下手裡的蠟燭衝上前去拉扯著鎖鏈:“歐陽越你這是怎麼了,為甚麼會這樣。”年兒不停地拉扯著鎖鏈,發出刺耳的聲音。
“別拉了,這麼粗的鎖鏈就是我用內力也震不開,就別談你了。”
年兒聽了他的話住了手:“為甚麼,你不是少堡主的嗎,不是說你是在練功的嗎,為甚麼會這樣。”
歐陽越始終帶著玩味的表情看著她:“你過來,我告訴你。”
年兒挪挪身子過去,剛一接近,歐陽越猛地發力,扣住她的雙手壓倒在床上。溫熱的唇緊緊貼住年兒的朱唇。
年兒恍惚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許久,歐陽越緩緩起身,舔了舔嘴角:“不錯,你的味道我喜歡。”
第一百二十二章 越的秘密(中)
味道?喜歡?是在說她嗎?
“歐陽越,你這是?”被強吻的感覺讓人很惱火,被一個白天還是珊珊有禮的公子現在卻帶著邪邪眼神看著自己的人強吻更加的茫然。
“哦,你說這是什麼呢,梅姑娘。”歐陽越的手開始不規矩,慢慢地解開年兒的衣襟。年兒想掙扎但是手被扣得死死的,身子也被他用雙腿固定住,根本動彈不得。
歐陽越嗅著年兒身上獨有的味道,表情幾乎變得痴迷起來,他的臉幾乎貼到了年兒的胸口。
“真的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了,這次要好好享受一下了。”
“歐陽越,你幹什麼,放開我。”年兒大叫,卻引來了歐陽越帶點瘋狂的大笑。
眼前的這個人,有著和白天一模一樣的外貌,但是眼神和語氣卻完完全全不一樣,年兒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但是她很不確定。
“你,你真的是歐陽越,不會是他的兄弟吧。”打死年兒也不願相信這個人是歐陽越。
“兄弟?你覺得喜歡也可以用這個稱呼吧。”
胸口的衣襟被揭開,一片冰冷來襲,年兒打了一個哆嗦。
“什麼意思,到底是是,還是不是。”
歐陽越的舌尖掃過年兒的臉頰,讓人全身酥麻。
“你昨天做的事我都知道哦。”
年兒愣了愣:“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昨天晚上你做了什麼我全都知道,現在我的脖子還有點疼呢。”
“你的意思是你昨天沒有被我打暈,而是裝暈?”
“歐陽越的確是暈了,但是我沒有,只不過看你為我寬衣解帶的樣子很有趣而已,很久都沒有這麼有意思的女人了。”
歐陽越暈了,他沒暈?但是沒有第二個人在場啊,年兒被弄糊塗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歐陽越,那你是誰?”
“其是你也可以叫我歐陽越,不過我還是喜歡別人叫我歐陽鑫。”
“歐陽鑫?”年兒沒聽過任何一個人提起過這個名字。
歐陽鑫繼續道:“還不明白嗎,歐陽越就是歐陽鑫,歐陽鑫就是歐陽越。”
“你,你難不成是?”
歐陽鑫邪邪一笑,在年兒嘴唇上啄了一下:“小豬現在才明白啊,是不是有點晚了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 越的秘密(下)
“不晚,不晚,只是我還有些事情沒搞清楚,你能不能先幫我解下疑?”
歐陽鑫看了看她:“好吧,不過你要快點哦,我很急的。”
你急我不急,年兒在心裡暗罵。
“第一件事,你就是像雙重人格一樣的這個我瞭解了,但是你為甚麼會被鏈子鎖起來?”
“小豬這個問題提的好,因為我對他們來說過於危險,即喜歡女色,又總是鬧出殺人事件,所以一到晚上該我出來的時間之前,就會被歐陽越的兩個兄弟用這個鎖鏈給綁起來,